孔兆川眼里明显有些发红:“怎么好端端的,又提这个。”
“他能救下鹤礼,也不算白牺牲。”
陈建平紧握着他的手:“陈鹤礼现在翅膀硬了,一点礼数都没有,今天越越的认祖仪式,他这个当叔叔的,都敢不来。”
孔兆川知道他今天刻意留到现在,其实就是在等陈鹤礼,叹了一口气:“我找个机会,再劝劝他。”
陈建平:“你不用劝,我就当没他这个儿子。”
“最好等我死了,他都别来见我。”
孔兆川拿下他的酒杯:“别说气话。”
天色渐黑,孔兆川和陈建平已经喝醉了,谢音让佣人分别扶他们回卧室。
陈建平那晚留在孔家祖宅休息了。
谢音把他们安顿好后,到厨房打包了一些热菜,端了出去。
回到自己卧室后,沈荡已经穿好西服,领带散落在沙发上。
他这个人随意惯了,不爱穿西装,即使穿了,穿不了多久,领带要么在手里拿着,要么扔的找不到。
谢音见他还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没好气的问:“衣服都穿好了,怎么还不走?”
沈荡:“等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