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音摇头:“没有。”

    沈荡放下筷子,抱臂靠在椅子上:“陈年旧事了。”

    “十几年前,陈建平为了大局,不得已牺牲了陈鹤礼的未婚妻段亦瑶,导致了他们父子决裂。”

    谢音惊讶的坐正:“啊?”

    沈荡温声说:“其实当时有别的办法可以保住段亦瑶,但可能会牺牲更多的将士。陈建平选择牺牲一人,保更多人的命。”

    “他作为统帅,这个选择无可厚非。”

    “但陈鹤礼是个性情中人,不仅因为这个事和陈建平决裂,而且至今都不娶妻生子。”

    谢音有些感伤的叹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啊。”

    “嗯。”沈荡拿起杯子喝了点水:“沈秉洲回去了?”

    谢音嗯了一声。

    “陈建平没回?”

    “嗯,他留在这儿陪我爷爷喝酒,两人都喝醉了,就睡这了。”

    谢音说完后,停顿了一下:“他跟我爷爷关系真的很好。”

    沈荡轻笑了一声。

    谢音:“你笑什么,难道不是吗?”

    沈荡:“我没说不是。”

    “是你把他们的交情说淡了。”

    谢音看着他:“什么意思?”

    沈荡嗓音很温和:“他们俩患难兄弟,生死之交,感情比你想的深多了。”

    谢音缓缓点了点头。

    “好了。”沈荡站起身,从沙发上扯过领带,拿起桌上的保温盒:“我得回家睡觉了。”

    谢音也跟着站起身:“好。”

    沈荡走到窗边时,回头看了一眼她:“别愁眉苦脸的。”

    “谢音,你现在的身份,无论在各州横着走,还是把天捅出窟窿,都没人敢说你一句不是。”

    他说完那些话,就翻窗出去了。

    九点多时,谢音卸完妆,正准备进浴室洗澡的时候,门被人敲响。

    谢音擦完脸,走出来:“进。”

    佣人走进来:“大小姐,陈先生想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