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周,孔家的许管家不知道从哪找那么多老师,每一周给谢音把课排的满满当当的。
书法、绘画、音乐、鉴赏、礼仪、骑射、军事、射击等等。
绘画和军事课,是孔兆川亲自给她讲的,其余的课都请的专门的老师。
每天两眼一睁就是学,晚上十一点倒头就睡。
早上五点起来,就得在亭子里听孔兆川讲军事课。
谢音整个人累的都麻木了,脑子昏昏沉沉,啥也记不住。
沈荡有一天晚上悄悄翻窗来看她时,第一句话就是质问:“最近怎么不回我消息?”
谢音声音都透着浓浓的疲惫:“真的没时间。”
沈荡看着她一手的血泡,虎口还在流血,眸色暗下来:“谁打你了?”
谢音坐在卧室的沙发上,摇了摇头,把手枪放在桌上:“枪磨的。”
沈荡蹙眉:“谁让你碰枪的?”
“我爷爷。”谢音叹了一口气:“他希望我能多学些东西,最近安排了很多老师教我。”
沈荡坐在她身边,小心的捧着她的双手,嗓音是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心疼:“就非得学?”
谢音抽回手:“他也是担心我,总想着能多教我些东西。”
她说着从桌下,拿出了一瓶药,熟练的给自己上药。
沈荡看着她的动作,从她手里拿过棉签:“我来吧。”
谢音手离他远了一些,重新取了一根棉签:“不用,我自己可以。”
沈荡霸道的扯过她胳膊,拉回来:“我给你涂。”
但他话音刚落,就听到谢音疼得嘶了一声。
沈荡:“怎么了?”
问完,便把她袖口挽上去,看到了胳膊上的青紫伤痕。
“怎么弄的?”
谢音把袖子拉下去:“…今天下午骑马摔了。”
“没事,我过几天就好了。”
沈荡把棉签一扔,看着她,语气很严厉:“什么没事?”
“跟他说你不学了,明天就去说。”
谢音拿着棉签给自己上药:“都说了我真的没事,他也是为我好,多学些东西也没坏处。”
“再说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