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音乖巧的点头:“好。”

    沈荡盯着他放在谢音脑袋上的手,目光越来越冷。

    葬礼开始后,谢音站在陈鹤礼身旁,沈荡和沈秉洲站在她身后。

    全场除了葬礼司仪的声音,其余人都在默哀。

    仪式结束后已是傍晚,宾客陆陆续续的离开。

    谢音去洗手间补了个妆,往回走时,突然在拐角看到了一个很熟悉的身影。

    那人背对着她,穿着深色的裙子和高跟鞋,手里夹着烟,倚靠在墙壁上跟人打电话。

    她说话嚣张跋扈的声音和语调,像极了江依月。

    谢音心里猛然停滞了一瞬,看着她的背影,一步步朝她走去。

    却在距离两三米远的地方,被沈荡拉住了手腕:“跑哪去?”

    谢音说:“我刚看到了一个女人,特别像江依月。”

    她一边说还一边指,但转眼的功夫,拐角处已经没了人影。

    沈荡心里一顿,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没看到人时,隐隐松了一口气:“人呢?”

    谢音知道他不信:“真的很像,我没骗你。”

    沈荡敛眸:“…你看到长相了?”

    谢音:“没有,我只看到了背影,听到她说话了。”

    沈荡没说话。

    听到她继续问:“沈荡,你说江依月不会没死吧?”

    沈荡沉默了几秒,然后别开视线,拉着她的手说:“别瞎想,走了。”

    谢音刚被沈荡拉走,拐角处的段舒雅才将手从江依月嘴上放下来:“你疯了吗?”

    “你爸都说了让你少露脸,谁让你偷偷跑我家来的,还差点跟孔今越撞上。”

    江依月扔掉烟头,冷笑着:“孔今越?”

    “谢音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啊,短短半年,摇身一变,成了孔家大小姐。”

    “我就是不信,才跑过来瞅她一眼,没想到还真是谢音那个贱人。”

    段舒雅握着她的肩膀:“好了月月,别生气了,你现在生气有什么用?又不能把她怎么样。”

    江依月推了她一下:“你刚不是跟她聊的挺欢的吗?”

    段舒雅抱臂说:“我那还不是看她是孔家的人,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