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狭窄的门缝,她紧张的并未看清来人。
只能确定,他穿着白色衣服,个子很高,是一名男性。
宋熹紧握着防身棍,决定等他走进房间,就给他来上当头一棒。
男人环顾四周,并未发现她的影子。
就在他转身时,一根明晃晃的防身棍落了下来。
他躲避不及,又或许是未料到她会如此的出其不意,于是便硬生生的挨了这无情一棍。
宋熹是丝毫没有保留的,使出了洪荒之力。
当她看清男人那张熟悉的脸时,顿时悔得肠子都青了,幸好没有击中他要害。
不然,她只能以死谢罪了。
防身棍应声落地,发出刺耳的动静。
宋熹紧张上前,打量他,神情中带着一丝急切,“刚才打中你哪儿了?”
商扶砚捂住半边肩膀,表情看起来像是在极力忍耐,幽怨说道:“宝宝,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听到这话,宋熹又气又想笑,都不知道躲一躲。
不怪她没认出来,男人今日着装与往常都不一样,蓬勃又有朝气。
虽然这样的形容词,用在一个快要奔三的男人身上,有点儿不太合适。但就是莫名的和谐,半点都不突兀。
就在宋熹还在愣怔之时,男人上前半步,将她圈在墙上。
他垂眸,凝视着她,“说说刚才把我当成谁了?”
“呃……我没有看清是你,把你当成贼了……”
“警惕性很高。”男人声音微顿,“不过,我要是做贼,也只能是……”
“是什么?”
男人一字一句的说:“采-花-贼-”
“那你这‘贼’可不够专业,还能有时间在这跟我闲聊天。”
话中带着浓浓的挑衅。
这让金丝边眼镜下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微光。
他凝视着她的眼睛,“我发现,你今天有点皮。”
“那你准备对我做什么?”
“没有什么是一个吻不能解决的。”
话刚落下,男人单手挑起她的下巴,低头就要吻住她的唇。
宋熹急得直摇头,“别、别……我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