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得不像话。
难怪要被放在梅花山庄卖。
皇帝找了个椅子坐下，阿沉跪在一旁，半低着头。
皇帝打量他的眉眼。
“说说你的来历。”
阿沉一顿，将这些天说了无数遍的话又说了一遍。
“大人，奴的母亲是妓女，奴从小就在妓院长大……”
皇帝眯了眯眼：“楚国的妓院要男人？”
他倒是真不知道了。
事实上，大夏的妓院也有男人，不然阿沉不会被“端上桌”了，只是皇帝不太清楚而已。
阿沉点点头，他苦笑一声：“为了方便，奴自小是扮做女孩在做事，大了之后，妓院就将奴卖了。”
屋子里很安静。
皇帝隔了好久拿出一瓶香露给他。
“你闻闻。”
阿沉接过，闻了一下说：“奴闻过 ，这是楼子里头牌才能用得起的，非常昂贵，曾经有一段时间很受追捧。”
果然是妓院的。
那就是说，宫里的奸细一定在妓院待过。
“花魁吗？”
阿沉点头：“也不一定，不过大多是花魁才用得起。”
皇帝没问什么了。
阿沉再次被关了起来。
天色不早了，皇帝实在懒得折腾，就决定在这里睡了，等到明早离开。
然而，想法是好的。
可现实却残酷。
林三趁早就没睡，他亲眼看见皇帝进了房间，又亲眼看见皇帝出门，闪现大招一放，几个瞬移不见了。
林三打了个哈欠。
“回宫。”
他们跟到宫中时候，皇帝果然已经回来了。
“陛下这是什么意思？喜欢小宫女怎么不直接收了？”
暗卫话不多，他们要像影子一样悄无声息。
可是这个暗卫实在忍不住了，皇帝的行为真是古怪。
林三看了他一眼：“陛下喜欢。”
那人就不敢多嘴了。
林三内心：就是啊，皇上喜欢宫女，直接收了就是，搞这么麻烦做什么？
真是搞不懂他。
安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