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拿起暗卫给的关于鱼俱罗的情报,眯眼问:“既然鱼卿不认,那鱼卿就告诉朕,洛阳城南财主徐守义一家七十余口是谁杀的?”
“还有上月初六,在鱼卿府上大骂杨阿麽薄情寡性,忘恩负义的又是谁?”
“说,是谁,都是谁??”
杨广的最后一句话声音极大,吓的张轲和阴世师也心里一紧,鱼俱罗更是瞬间就眼睛瞪大了起来,随后便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告罪道:“陛下恕罪,陛下恕罪,臣杀那徐财主一家,实乃他冲撞了臣。”
“至于辱骂陛下那些话,那是污蔑,那绝对是有人在污蔑臣啊陛下。”
鱼俱罗慌的要命,他压根就没想到,皇帝居然会对这些事如此清楚?
可就算这,他也只能避重就轻了。
因为如他这种权贵,杀个把低贱商贾不打紧,至多也就是罢官罚俸这些无关痛痒的处罚。
可若是坐实了辱骂皇帝之罪,那可就满门不存了呀。
故此这会,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挑能认的认,不能认的绝对不认。
“哈哈哈,鱼俱罗啊鱼俱罗。”
“这都何时了你还在跟朕玩这种拙劣的小把戏?”
“你以为朕是你吗?”
“还是说你觉得朕就是那没脑子的昏君?”
但杨广却忽然笑了起来,这话说完,才又笑容收敛道:“朕奉劝你,还是认了的好。”
“朕既然能说出这些事,那就肯定是有证据的。”
“你可莫要等朕拿出证据后悔。”
“鱼俱罗,陛下当面,你安敢如此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