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这边这么长时间了,这几个朋友挺正常。
认识几个女孩儿,认识几个公的什么的,都挺正常。
这要是林微染见一个人,他都疑神疑鬼的,谁能受得了他啊。
沈庭还反思了一下。
然后他又说:“别告诉太太我问过这些。”
赵姨心想自己跟太太说这些干什么,但沈庭既然交代了,她就连忙说了一声:“知道了,先生。”
沈庭还想问林微染是不是跟那个女孩儿一块儿出去的,出去了多久,但到底是没有问。
赵姨倒是之前在几家也做过佣人,知道怎样讨好自己的雇主,主动说:“太太去哪儿,我问了,但太太没说……”
沈庭听了,看了她一眼,看的赵姨有些心慌。
小人物为了生计,自有适应生存的一套相对常规的经验之谈,也不过是人之常情而已。
沈庭对此倒也不是不能包容。
只是他意识到自己确实失误,忘了对家里的佣人调教一下。
赵姨被他这样看着,逐渐有了一种怕丢了工作的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