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向往,崇拜的对象,成为衡量男人价值的标志。久而久之,这种崇拜思想溶于赛马活动之中,并由此形成了长期在草原上过游牧生活的突厥民族的勇敢,彪悍的性格。
从古至今,马与草原人民的物质追求和精神渴望紧密地联系在一起,马是牧人心中的生命,突厥人民生活的各个方面,如放牧,远行,婚嫁迎娶,都要骑上自己心爱的马,爱马是突厥人的天性,赛马更是突厥人民生活娱乐的主要内容,所以,在突厥,不仅处处有赛马活动,而且四季之中的很多节日都由赛马活动唱主角或配角,为节日增色不少。但是最为壮观的便是八月的这次赛马盛会了。人们通过赛马会娱乐身心,欢庆丰收,显示年轻人的勇敢与剽悍,同时祭祀大地神和天神腾格里。
突厥最为广阔的赛马场,最外圈宽可达十公里,专为赛马准备,整个圈外插着各色彩旗,引领者路径。不过眨眼间,只能见远去的身影消失在天尽头,一会儿,他们会返回来,只是从另外一个方向,看那样子,每个一时半会是不会结束的。
姜岁离问慕华离:“他们什么时候能够回来?”
“按照以往的经历,至少都是半个时辰。”
姜岁离点头。
半个时辰很快就要过去。
却在这时,身穿北齐圆领服饰的一群人如众星捧月般围着一人闲庭漫步的走了过来,只见中间为首之人,一身淡绿色的锦衣华服,衣襟上绣着只翘首以盼的猛虎,少年脸孔白皙如玉,眼眸漆黑如墨,嘴角有一丝异于常人的殷虹,那眼角的眸光看起来邪魅且放纵。
漠北八月份,虽说已渐寒冷,但是日头仍旧猛烈,斛律恒迦抬起头来,眉头轻蹙,微微眯起眼睛,两侧的侍女见了顿时紧张的将伞微微往前移,遮住射过来的阳光。
姜岁离一看来人是斛律恒迦,便阴阳怪气道:“斛律四公子,好久不见。”
慕华离向斛律恒迦行礼招呼道:“斛律四公子。”
姜岁离见慕华离一群人对他的态度,便有意嘲讽道:“斛律四公子身披貂裘大衣,却打着遮阳伞,不知是热还是冷呢?”
一旁的侍女道:“回姑娘话,漠北风沙漫漫,我家公子前日不幸感染风寒,吹风不得,才有此装扮,请姑娘不必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