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分。
姜岁离他两才到,身后细细嘘嘘声不断,姜岁离心慌,见斛律须达一时半会才杀不了那女人,便对拓跋也道:“快!快脱衣服,”说着赶紧脱下自己的外衣,然后掏出火折子,拓跋也了然,也脱下外衣服给姜岁离。
越心慌越出错,姜岁离手抖的掏出火折子,还没点着,手一抖,火折子便掉了,刚躬下身子去捡,一条金蛇游弋着身子咬向姜岁离,拓跋也道了一声‘小心’赶紧伸手将她扯起来,将自己的火折子给她,然后抬刀便向草丛甩去,一条条毒蛇都成了刀下亡魂。
“这些都是蛇,过一会,便是蜘蛛,蜈蚣了。”
“我知道,你别催我。”姜岁离边点火,边说道,可是那衣服怎么都烧不起来,便怒道:“拓跋也,你破衣服哪里捡的?点都点不着!”说着就扯下拓跋也腰间的酒壶,将塞子咬掉。
“等一下,那是————”
拓跋也嘴快,哪里想到姜岁离手更快,哗哗的就往衣服上倒。
“都小命不保了,倒你两口酒怎么了?”
姜岁离又试,现在更点不着了。
“拓跋也,你的酒好像假酒?”姜岁离怪声道:“谁造的呀,不知道要救命的。”
拓跋也脸黑的道:“那是水。”
“你不早说!再说谁会酒壶里放着水,你不会喝酒,腰上挂个酒壶干什么?!”
姜岁离索性将火折子收起,直接拿着衣服去打,见毒虫越来越多,哀叫道:“死了,死了,这回居然死在一壶水上。”
拓跋也将姜岁离推往一边,使弯刀将最近的两条蛇斩去,然后反手握住刀柄,右手一击刀柄,弯刀脱手而出,向着另一边而去。
斛律须达此时已经制服住那个女子,他并不急着杀她,不尽影架在那女子脖上,只听见他问道:“给还是不给?”
那女子还没说话,拓跋也的弯刀便向她而去,准确的刺入那女子的胸口,那女子望向这边,当望清楚是谁杀了她时,嘴角溢出一口血,然后身子软软的倒了下去,死了。
她一死,四周便好像炸了锅似的,毒虫们好似没了领导,便纷纷到处乱串,不在像刚才一样,有规律,有纪律,而是向四周窜去,一时间便蹿的没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