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越问越多,口气不善道:“抢忧昙罗做什么?要不是你,我能抢吗?”
“我再问一遍,你要忧昙罗做什么?”姜岁离耍起无赖来,“今天我们把话说清楚,否则不走了。”
谭慕白见那些火把越来越近了,这回是真跳脚了,道:“我说,我都告诉你,我抢忧昙罗是为了王爷。”
“萧沐风?他怎么了?”
“他怎么了?他为了救你,血气大伤,身体受伤,我怕他有个万一,当年王爷生病的时候,我曾见过忧昙罗,当阴阳盒打开,我一眼便认出它来,本打算让王爷服下,谁知道影子蛊进了你的身体,我怕你死翘翘,赶紧让你服下。”
“你说萧沐风为了救我?”
“不信?那天晚上找到你的时候,你已经半死不活,只剩下半条命,王爷当时划破手腕,给你喝了血,这才保住了你的小命,再有,要不是有忧昙罗抵着,你以为你流血过多,受了这么重的伤,发着高烧,身体里面有影子蛊吸着你的血,影子蛊是什么,半个时辰就能吸尽人的鲜血,要不是我,到现在还能跟我们说这话,是你命大?”
“这是真的,他那天救你的时候,我见到了。”拓跋也道。
谭慕白接着说道:“可你倒好,回来之后要死要活的不肯喝药,白白浪费了王爷的血,一天割两回,你试试,这人身上有多少血,就算是个血罐子,也架不住这么个流法,救就救了,还救个没心肝的。”
姜岁离听完,不知为何心慌起来,是不可思议?是歉疚?好像都不是?她觉得有些无所适从,有些难受,这难受还来的奇怪,她倒是宁愿他没有这么做,也省的心下这么不舒服,这么大的人情她可怎么还呢?
周围唏嘘响声不断,身后人声也越来越近,谭慕白见姜岁离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样子,顿时就急了,道:“我的姑奶奶,该说的我都说了,别再耽搁了,要离开此地,还是冲出去,得拿个主意,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八个月的婴孩,死不起啊。”
姜岁离濮的笑出声来,“好,为了你那八十岁的老母,八个月的婴孩,我不会让你死在这的。”
姜岁离一圈圈的解开缠在手腕上的包扎带,手腕才解开的瞬间,跟着的还有流下来的鲜血,谭慕白一惊,“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