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跟消失了似的,也是狠人,我说你就该刚刚从上面也跳下去。”
“你个(脏话),你怎么不跳下去?你以为运气会这么好?说不定两个人都死了,我们还在这里瞎找。”
“那可不好别乌鸦嘴。”
声音从左到右,再到逐渐远去,只是感觉奇怪,明明挺大一塑料袋,两个人怎么也不看一眼呢?
滴水声滴答,滴答。
像闹钟,硬要把我唤醒才行?
忍不了,我像掀开被子一样掀开这塑料袋,抹平那一抹坠个不停的流水。
一回头——
(?)
“人呢。”
消失了——
疑惑的,就在眼前才对,这明明有个薄薄的被子,不对,更像塑料袋。
还有,二一,也在这里才对。
不会是梦,我刚刚
停住了想象,伸出手,从原本应该在的大致地方——
摸摸。
触感,是真实的。
什么都看不见,像在摸一块透明到连边缘轮廓都与世界融为一体的玻璃。
一直从下面腿子摸到脑袋,这绝对有个人才对。
透明的,看不见的。
在想着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
胡思乱想,在警告自己的泪腺。
停下先,停下先。
“二一?”
“二一?”
直到她将帽沿摘下,直到透明变成晶白,再渐变到蓝色。
直到那个脑袋仿佛悬浮在空中,虽然靠着墙壁——
“二一。”
“二一!”
“快醒醒醒醒啊!!”
停不住,她好像曾经想到过无数个这个瞬间,这个无数次让她寻找到彻夜未眠的,看不见的,连去想象,也没有画面的时刻。
打听了多少年。
怎么不记得——
“老胡你确定你知道消息?隐身的那种!别搞文字游戏!”
“大姐还要找吗?也许只是你当时太绝望,幻想出来的个人呢?”
“诶——夭,没事,你们姐弟先帮我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