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队在海上行了几日,此番众人一直向东南方向行进,这一日远远的又见一岛。
与之前的黑风岛不同,这岛上并无巡逻的人,船队都靠岸了也没人发现。赵煜领着众人沿着海岸找到了一个打渔的渔民,看模样有个二十上下。
赵煜冲着渔船上喊:“我说小哥,这天也不暖和还打渔呢”。
那小哥挺热情一摆手“没事,这比起梁国那边已经暖和多了,你们是外地来的吧”。
赵煜说:“对,你们管事的呢,我们想见见”。
小哥放下手中的渔网,伸出手指“你们沿着这边海岸走有座庙,岛主现在应该在那里教书呢”。
“好咧,谢谢你,助你满载而归啊”。
众人站着海岸走了没多远,这庙与其说是临海不如说是建在海里,有一条白石路将其与岛屿连在一起。
没着白石路往里走,只听得声声朗读自庙中传来:
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
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
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不多时,只听得一句夫子再见,再看庙门推开,几个孩子蹦蹦跶跶的跑出来了,最前边的那几个小子也就八九岁,一个个长的虽然瘦,但极有精神,跑的那叫一个快啊。杨三良一看“嘿,这几个小子挺有天赋啊”。
打这个庙里陆陆续续走出来三十多个孩子,小的六七岁,大的有十五六岁了。你看前边一个个的赛风一般的少年,后边几个姑娘拉着小手迈着四方步。有好奇的围过来看看,就在这时从庙里走出一个人来,见此人:
高不高,矮不矮,穿鞋戴帽七尺六。
胖不胖,瘦不瘦,长了一身结实肉。
圆领袍,短袄裤,衣着朴素挺简陋。
面白净,眉眼正,五官相貌很清秀。
英俊潇洒,举止儒雅,年龄二十刚出头。
丹青随身,腰别纸扇,颏下无须气质优。
众人一见认出来了,尤其是季鸿鸣一拍大腿:“你不是那天在剑阁上放火的那个人吗”。
此人啊复姓令狐,叫令狐空现在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