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给自己说亲事呢,闹了半天这是给自己挖坑呢,怪不得着急洞房呢,这是要给我下蛊好控制我呢”。
不知不觉到了晚上,今儿晚是林怀定的洞房花烛夜,江云濯也不知如何去办,在外边散步,心想自己打来这个世界光成亲了,而且把把成亲都有凶险。
此时羽哥儿前来通知:“刘大哥,新娘到了……”。
江云濯长叹一声:“唉……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此时天已微黑,江云濯到了自己房前冲着里边喊:“额~,那个姑娘我进来了啊……”。里面没人回应,也没掌灯。
江云濯推开房门进了屋子,由于这屋子采光不太好,有些模糊,江云濯远远只见床上坐着一个姑娘,至于穿着打扮,看不太清。再说他也没心思看,光想着怎么躲过这一劫。
就这么滴,俩人谁也不说话,江云濯也不管人新娘拿着筷子在那吃。那姑娘可能有些生气突然说道:“你就不怕我在那菜里下蛊了吗”。
江云濯一听吓坏了,忘了这回事儿,不过吃都吃了后悔也没用,稳定心情,刚才听声音这姑娘岁数好像不大。
江云濯问道:“姑娘今年多大了”。
这姑娘一听江云濯说话稍作迟疑,随后坐到桌前说:“我今年虚岁十六,不知夫君春秋几何”。
“昂……我今年虚岁十八,姑娘我跟你解释一下哈,我成过亲有妻子”。说完两人又陷入沉寂。
又是那姑娘打破寂静:“听夫君的口音不像是南中人,不知家居何处”。
“额……我是北方人做贩卖牛马生意的”。
“不对吧,我听你这口音可不像,不是皇城来的吧”。
江云濯说:“对对对,我不贩卖牛马吗有时去皇城”。
“夫君姓刘?”
“是啊”
姑娘轻声唤到:“刘郎,你既然去过皇城我跟你打听个人,你知道吗?”
“你问”。
“你可识得平南王府小王爷,也就是当今东床驸马江云濯?”
江云濯一听这怎么问自己头上了,我认识她吗,马虎回道:“听说过,没见过,你问他干嘛,你们认识吗”。
“太认识,他可欠我的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