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江驸马”。
江安也见礼:“见过于师姐”。
这女子一听是江云濯,眼睛一下就亮了,脆生生嗓音:“哟,驸马爷,你好啊,你的大名真是如雷贯耳啊,我是日也听,夜也听,听着我耳朵都起茧子了。不光我夫君,江安,南宫琴音,蒋纯谁都提你,你在玄生寺啊可是出了大名了”。
就这几句话江云濯觉得这姑娘可真干脆利落,说话一点不拐弯抹角,一点不拖泥带水,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嘎巴溜脆。
江安给他介绍:“少爷,这是我师姐于澜”。
于澜一看见江安胸前有伤,赶紧询问:“哎呦,江安,你这怎么了?”
“没事儿,不小心摔的”。于澜摇头笑笑。
江云濯想见礼,他寻思我是叫于大姐,还是叫徐大嫂啊,看她这么厉害叫大嫂别不爱意啊,我怎么叫啊。他这一合计可就晚了。
于澜看出来了一摆手:“嗨……,我说你这么大驸马爷怎么婆婆妈妈呢,你叫啥不一样啊”。
江云濯一听可懵了,心想“她怎么知道我想什么”?
于澜说:“嗨……,我就这么点能耐,你叫我啥都行”。
江云濯躬身施礼:“见过于大姐”。
他看看江安,江安点点头,那意思你想的都对。
徐治开玩笑:“我都不敢偷着藏钱,我一说谎话她就看出来了”。
于澜一拍他:“你怎么一点正形也没有啊,正好我带了不少饭菜,驸马粗茶淡饭你凑合吃几口,江安你也在这吃吧”。
就这么的,三人落座。于澜收拾利索后起身要走:“驸马,我师父让我吃完饭去找他,我就不多陪了,官人,江安你俩照看好了啊”。
于澜走了之后。江云濯道:“徐大哥,你可好福气啊,娶了这么个好娘子啊”。
徐治嘿嘿一乐:“有时侯我也闹不懂,你说她看上我什么了,不怕驸马你笑话,我长这么大鸡都没杀过,别看长这么大个什么能耐也没有,就会读点书招笑的是考了两次都落榜了,要不你看我不回家学习了吗,乡里乡亲都笑话啊,我没脸回去啊。就是这寺里人都叫我书疯子”。
江云濯问:“那你和于大姐是怎么认识的?”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