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非……”
“你知道为什么有些时候算不准吗?当然是因为卜算本来就是逆天而行,有些时候算错也无可厚非,那些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不是喜欢一句话吗?人定胜天,从不信命,巧了,我也是唯物主义者………”
“咳咳,大家不要说话了,我们今天又来到这个湖边,想必大家都知道我想做什么了。”
“啊,这个湖多么美妙,不由得想让我吟诗一首。”
“潋滟湖光映碧穹,波摇翠影意无穷。荇藻交横藏鲤鲫,云霞倒映入眸中。陶公若至应沉醉,谢客重来亦动容。欲赋新词难尽意,且凭妙景入诗融 。”
该死的咸狗又开始进行他所谓的演讲了,还写了一篇酸臭的诗文。
目前来说,还没有从这湖里看见什么水草和鱼。
见此,明非讪讪而笑,她说:“其实我觉得这话挺不尊敬人的,但是我挺想问候他的,玛德,纱逼。”
张玄鸣点头,说:“骂的好。”
这神经病又不知犯了什么病,又作诗一首。
真是服了,每天不是听他的一些智障言论,就是要听他卖弄学识写的酸臭文章和诗句。
感觉这种人在古时候就是妥妥的奸臣。
“古俗传承岁月悠,湖神崇祀未曾休。波间幻影传灵异,水底幽宫隐蜃楼。每岁童男童女献,祈安祷福解民忧。可怜娇弱青春少,祭礼成时泪暗流。屈子怀沙哀世路,贾生吊屈叹沉浮。今朝再论斯风俗,史韵幽思心底留。”
当真是一段又长又酸又迂腐的诗。
想的果然没错,这玩意就是想让人投湖。
他还在那里惺惺作态把自己包装的多么高尚。
他说:“哎,其实我觉得这事很不厚道,但是呢……总是要有人为集体牺牲的吧?”
天杀的,为集体牺牲可不是这个牺牲法。
这自私自利草菅人命的小人,简直就不是什么好人。
“唉,所以。”
咸狗身后站着一堆人,他伸手指了指一个年轻的姑娘。
“今天晚上,你穿着婚服光着脚一直跑十公里,跑到这里跳下湖里。”
被指导的那个女人,是一个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