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鸣笑:“再教教我嘛,好不好,玄鸣道长?”
“你这样拿笔……”
“执笔无定法啊,还是说其实要用某种手法才能画好?”
张玄鸣被明非磨得无法了,他握着明非的手带着明非画。
“你装的?”
明非笑嘻嘻的说:“啊,装什么?道长,你在说什么啊,道长,这里怎么也画不好,你教教我呗。”
“你自己学吧。”张玄鸣放开明非的手,“我的书你都可以随便看,但是今天晚上就别去书房里了,你昨天晚上动静太大了。”
“哈哈哈哈哈哈,道长,你说什么啊,我听不懂。”
“……今天炒腊肠你……”
明非放下毛笔,笑嘻嘻的拉着张玄鸣的衣服。
“道长,我给你烧柴呗!”
明非把火烧的旺旺的,炸得两人一身油。
“明非,火太大了。”
“啊?是吗?怎么办呢?”
张玄鸣放下锅铲,蹲下与明非贴在一起把柴火挑走了一些,又调整了通风口。
火立马小了些,明非故意不挪开,张玄鸣立马站了起来,脸色有些红。
“好吃,好吃,玄鸣道长,你做的腊肠好好吃啊!”
明非端着碗吃的开心,她不等张玄鸣说话又说:“这玉米饭也好好吃,小白菜也好好吃!”
“小姑娘,喜欢就多吃点。”
“好,道爷,真的好好吃啊!”
张玄鸣给明非夹菜,他也不说话。
“谢谢,玄鸣……道长,好吃。”
“明非,醒醒,到了。”
顾峻把明非叫起来,明非睁开眼就看见外面还在下雨。
“这是哪个机场?”
“不是p省国际机场,是没有受水灾的一个小机场,离p市还有一百公里。”
看着外面的雨,明非说:“开车过去吗?”
“开车过去吧。”
p省大多是草原,平时很赶,一年到头也不会下几次雨,这雨下的确实反常。
顾峻一手一个行李箱放在了后备箱里。
这车很高很大,不是民用车,地盘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