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的会不会是这个?”
书房的角落里燃着檀香,味道淡淡的。混着书香墨香闻起来舒服的很。
辛止一身青衣并未束发,手里拿着一本《尉缭子》坐在书案前看得津津有味。
听到炎苏的话,飞快的读完眼下的一页,放下书抬头去看,“玉佩?”
又是玉佩?两人纠缠的开端就是一块玉佩。不过那好像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拿来给我看看。”
辛止翻来覆去的看了两遍,玉确实是美玉,白璧无瑕。可是这个雕工?是雕毁了?还是有什么玄机?
叩叩——
炎苏拿了个蒲团,也坐到书案旁边,用指节轻轻的敲了敲。
“这个玉佩什么来头?为什么你觉得他们是要这个?”
听到阿止这么问,炎苏有些得意,从怀里摸出来一张有些皱的宣纸,上面是……
“龙?这是?”
辛止更懵了,这两个有什么关系么?
“阿止,你觉得那个老女人要我母亲的嫁妆图的是什么?”
炎苏一边问,一边把玉佩放到那张纸上,食指轻轻的点着,让辛止去看。
“还能图什么?她是恭亲王的母妃,要么是图银子,要么是……”
辛止看着纸上那个歪歪扭扭的“令”字,又拿起玉佩细细的观察上面凌乱的纹路,剑眉蹙在一起,“这难道是兵符?你母亲的嫁妆?”
“嗯,先皇在我母亲满月时赠送的。”
炎苏起初可没往兵符上想,他只觉得这个玉佩与众不同,应该有些来历说法。
大昭的军队一直以来就那么几支,在谁手里,有多少人都是明明白白的,谁能往兵符上去想?
可若是一个图谋皇位的皇子的母妃,谋划二十年一直想要的东西,那肯定得与皇位有关。
能助她儿子成事的,要么是钱,要么是人。
图钱绝不可能,就是公主的嫁妆再丰厚也不至于让她这般图谋,况且根本没法儿变成银子,谁敢收啊!
那就只剩人了!
辛止盯着炎苏看了许久,突然笑了起来,“这是块凤佩,不会太子殿下还有个龙佩吧?”
“对啊!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