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情况,不得进入公主的寝殿。”
男人微微低头,算是默认,随后便推开屋门进去了。
“也不知道公主看上了他什么,总是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要不是做了暗卫,他这种人早就被……”听荷对他的态度有些不满。
屋门关上的瞬间,雾刃的脚步猛地一滞。
听荷的声音已消失,大概是被流萤制止了,片刻后,他神色如常在外间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取下面具。
“雾刃?”叶舒窈的声音传来。
“属下在。”
“在外面干嘛,进来。”
雾刃顿了顿:“听荷姑娘说,守夜时不可进入寝殿。”
“找你有事。”
话音落下半晌,外面还是没动静,叶舒窈疑惑抬起头。
平日里这人听话得很,怎么今天三请四请都不见挪窝?
她披上衣服下床,走出屏风,雾刃还是正稳如泰山地坐在那。
叶舒窈眉头微挑——有点意思。
看了雾刃两秒,她利落地转身回去了。
见状,雾刃放在腿上的手一僵,眼中闪过几丝不易察觉的懊恼与茫然。
他在干什么?等着公主对自己说好话吗?
或许是连日来的温柔对待让他昏了头,竟然有了这种疯了一般的念头。
该记得自己的身份。
正待起身,脚步声忽然又传来,一抬头,竟是叶舒窈去而复返,手上还拿着三小瓷罐。
“来帮我闻闻,哪个比较好。”
叶舒窈兴致勃勃地打开小罐子,一字排开,看向雾刃:“发什么愣呢?”
雾刃回过神来:“是。”
正欲拿起罐子,叶舒窈道:“等等,还是这样闻比较好。”
只见叶舒窈伸手沾了些脂膏,抹在自己的手腕上,两手相互摩擦了几下,笑盈盈抬起胳膊。
匆忙披上的外衫滑落,露出白皙肌肤,淡香被体温诱发,在雾刃的鼻尖萦绕。
他的手指不着痕迹地蜷缩了一下,垂眸轻嗅,却不敢靠得太近。
“铃兰。”他低声道。
叶舒窈十分满意:“下一个。”
她用手绢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