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你昨晚不是说,最喜欢我了吗?”
叶舒窈缓缓转过头。
见状,伏罗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昨夜公主在我身上留下了这么多痕迹,怎么转眼就带了另外的男人来,真让人伤心。”
说着,他还证明似的将衣襟扯开了一些。
要不是叶舒窈知道那是他自己磕到的,还真像那么回事。
这人在打什么算盘?
她好整以暇搁下毛笔,正要上前去,青棠已经提前一步挡在了两人之间。
视线被阻隔,伏罗也不气恼,毫不示弱抬眸与青棠对上视线。
青棠眉心微蹙,心中升起一丝烦躁。
他自然知道这人在瞎说,但就只是瞎说,也让他觉得难以忍受。
“他太吵了,不如把他打晕过去,省得打扰到公主。”
叶舒窈非常赞同,正要点头,忽然顿住。
把他打晕了,会不会醒来的时候又不受控制?
于是叶舒窈道:“算了,别管他,正事要紧。”
青棠已然并拢双指准备出手,听到这话微微一怔,敛目转身回来,道:“好。”
见两人不理睬自己,伏罗也了无意趣地把嘴闭上,靠着木柱坐了下来,目光若有似无地落在叶舒窈身上。
桌案后的人收敛了慵懒亦或是玩笑的神色,十分认真地铺开宣纸,写了几个字。
伏罗稍一抬头,看见了纸上的字:乐捐册
什么东西?从没听说过。
青棠也有些疑惑:“公主,乐捐是什么?”
是二十一世纪的资本家发明出来的一个神奇词语。
上班迟到了罚款?不,那叫乐捐。
违反规定了罚款?不,那还叫乐捐。
词不是什么好词,和那些明面上清风霁月背地里各处捞油水的世家可不要太配了。
“就是自愿捐款,”叶舒窈简单解释,写完了标题,她对青棠道,“你记得住玉京世家的排行吗?”
青棠点了点头,隐约猜到了叶舒窈想做什么。
叶舒窈一拍手:“好,那你说,我来写。”
前两个不用青棠说,必定是威远侯府柳家和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