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能道德感太高,否则只会为难自己。

    一觉到天亮,司蓉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到了病床上。

    外面天光早已大亮,江骋正坐在行军床上输液。

    司蓉:……

    “怎么不叫醒我?”

    江骋指着床头的保温盒,“现在醒刚好,这是江喻送来的早饭。”

    那个家伙虽然一向在他面前说话没个正形,但做事还是很周到细心的。

    “你是不是还没吃?”司蓉简单在卫生间洗漱了下,然后打开保温杯,“咦?怎么只有一份餐具?”

    江骋:……

    他收回刚刚那句话。

    江喻这个坏心眼的家伙肯定是故意的。

    “没事,你先吃。”江骋说。

    他反正不嫌弃蓉蓉用过的餐具。

    司蓉用短筷夹了个煎包,先递到了江骋嘴边,怕掉还用手接着,“还是你先吃,江师长辛苦了,生病半夜还得抱我。”

    她指的是自己半夜从行军床上转移到病床上的事。

    江骋把煎包吃完才回答,“不辛苦,应该的。”

    他担心行军床睡着蓉蓉会不舒服。

    司蓉看着他认真解释的模样想笑,又喂了他一个煎包,眨巴着眼睛问:“那我重不重啊?有没有累到江师长?”

    江骋耳朵尖又不争气的红了。

    “不重,不太重。”

    司蓉娇哼了一声,“那看来还是有一点重了,”

    “不是,我说错了,是一点也不重。”江骋迅速改口。

    司蓉这才满意,她给自己也夹了个煎包吃。

    江骋看着她用自己用过的筷子,唇角控制不住的上挑。

    小米粥是司蓉先喝的,她喝好后去洗手间把勺子洗了洗才喂江骋。

    江骋欲言又止。

    这场小病江骋住了两天医院,在这期间他们最亲密的场景发生在厕所。

    当时他输着液想上厕所,司蓉帮他提着药。

    一个人在门外,一个人在门内。

    然后开门的瞬间,他吻到了司蓉的额头。

    两人对视了会,然后就在暧昧的气氛下接吻了。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