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面对面把话说得很清楚?还是您贵人多忘事,需要我再重复一遍?”
她说着说着就生气了,声音尽是不带一丝感情的冷。
“没有你,我照样会做好我想做的事。”
话落,她唤出炽月枪,重新放回腰间。
不等周十晏反应,又果断摘下黑藤镯,重重拍在了中央扶手上。
“阿月!”见她把黑藤镯都摘下来,周十晏心底一阵慌乱,连忙抓住她的手,软声哄道,“是我错了,我不该说这种话要求你……”
“我只是…只是关心则乱……”
江肆月其实刚放完狠话就有点后悔。
她虽然不懂男女之情,但周十晏对她的好,她都看在眼里。
哪怕给不了他回应,自己也没必要如此咄咄逼人。
于是她努力压下上头的情绪,长舒一口气,语气也随之缓和:“周十晏,我知道我说话难听,但那确是事实。”
“你说的夫妻本为一体,我也不认为我没把你当成我的丈夫。”
“只是我一步步走到现在,从没依靠过任何人。你的出现,本就在我的意料之外。”
“阿瑶不是从小就跟我认识,就连洛洛成长到如今,也是凭她自己的本事。你也一样。”
“难道周先生放心将天越交给你,只是因为你是他的儿子,无关你优秀与否吗?”
“我习惯了自己的生活方式,所以不喜欢欠人情,也不希望别人为我担心。”
“今天下午的事,如果我不说,你不知道,事情也就过去了。”
“结果现在呢?我不小心说出来,反倒引起争吵,让事情变得更加麻烦和复杂。”
她说完,就要抽出被周十晏握住的手,准备下车回家。
然而对面那人却像故意跟她作对似的,她越拽,他就抓得越紧。
“?”江肆月直接被他气笑了,“你干嘛?我又不是下了车就跟你离婚?你抓这么紧干什么?”
周十晏还是没说话,只用另一只手拿起扶手上的黑藤镯,小心翼翼的重新给江肆月戴了回去。
而后,终于闷声道:“就算不用也戴着,对阿月身体有好处。”
他垂着头,刘海落下遮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