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只有三颗,且珍贵无比的垂留子,她要他吃了治身上这些轻伤?

    她到底是真蠢还是假蠢?

    想到这里,裴行弃骤然攥紧指尖。

    若她是真蠢,他从来就没见过比她还蠢的人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尖有一处暖流划过,这种感觉,他很讨厌,就好像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男人眉心紧皱,嘴角紧抿,他半张脸被烛火照耀着,眸色有些晦暗不明。

    这短短时间内,他心中的疑惑只增不减:她为何要这样……对他好?

    她做这一切,是不是就想要一个孩子好给裴行策留后?

    还是说,她将他当成了裴行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