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以为他看见她和顾筠哥哥待在一起吃醋生气呢!

    看来,她不能对他抱有希望。

    “我们之后会小声些的,之后,你还有事吗?”

    少女一副赶人的意思,裴行弃更气了。

    呵!

    她真以为他稀罕在这里?

    踏入这里一步,他都觉得恶心。

    秦氏幽会外男也好,最好到时候和离离开京城。

    这样,他也不至于再看见她。

    裴行弃转身就走,动作一点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可刚刚回到自己的院子,他就后悔了。

    他凭什么走?

    秦氏让他走他就走?

    男人的心中不禁又被疑惑缠绕。

    秦氏刚刚真的和那个野男人在亲亲?

    一想到这里,他的心中就更不是滋味了。

    秦氏这个下作的女子!

    她以后休想碰到他半分!

    亲了旁人的唇,若还敢亲他,他就将她的舌头割下来。

    许久,隔壁屋子再没半点动静,裴行弃什么都听不到了。

    如此,他不禁又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

    若他们还在院子,不可能没有丝毫声响。

    所以,他们进了屋子?

    这一瞬间,裴行弃的指尖不禁攥紧。

    像秦氏这样下作的女子,她该不会和人进了屋子做些什么?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能做什么?

    不就是……

    裴行弃又想到了秦黛黛买的春宫图。

    秦氏那般女子,没有丝毫的羞耻之心。

    她如今又是寡妇,闺中寂寞也不无可能。

    就在裴行弃起身又要越墙过去的时候,他及时清醒过来。

    秦氏和旁人如何,关他何事?

    她就算和旁的男子上了床榻缠绵,那就更不关他的事情了。

    她给裴行策戴绿帽,这件事他也应该乐于看见才是。

    可偏偏,他的心中就是不舒服。

    他也说不清楚是怎么个不舒服,男人浑身更阴郁了几分。

    另一边的秦黛黛躺在贵妃椅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