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不肯放过一丝一毫的变化。

    “那你呢?”裴澜鹤将问题抛回去,“不是也没回答看上我什么了?”

    他斜靠着墙,抬手蹭了下脸上的水珠,“你也和她们一样?只是想搞/我?”

    破天荒的,帝霜竟然从他的眼神中捕捉到了一缕委屈。

    “当然不是,”帝霜靠近他,嫣红的唇印上他的下巴,狐狸眼中含着勾人的笑,“我是喜欢你,真心的。”

    裴澜鹤垂眼,轻轻抿唇,嗓音蒙了层沙,“…少骗我。”

    帝霜见不得他这副破碎模样,拿出方巾给他擦脸上的水珠,“你要是不信,我可以追你。”

    玩玩纯爱也不是不行。

    “你追我?”男人掀起薄薄的眼皮瞧她,良久后挪开眼,“我不谈恋爱。”

    “只有智者不入爱河,你是智者吗?”

    帝霜收起方巾,直接上手抹掉他脸上余下的水珠,指尖有意无意地压过他的唇。

    她红唇翕张,“亲一亲就知道是不是智者了。”

    裴澜鹤落在身侧的手骤然收紧,呼吸也放的缓慢,心跳声如雷贯耳。

    女人穿的高跟鞋,不需要再踮起脚尖。

    只需微微仰头,便能吻上他的唇。

    帝霜的呼吸逼近,温热的气息落在他脸上,同时还有那股好闻的弗洛伊德香气。

    “裴澜鹤…”

    她的嗓音很轻,怕惊了他似的。

    “不躲么?”

    “……”

    两人挨的很近,隔着衣料却也能感知着彼此的温度,暧昧因子迅速发酵,匿进滚烫的呼吸中。

    这种氛围被突如其来的一声惊呼给击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