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他拖腔带调的,过了会儿又问,“那你那个保镖呢,也看不清吗?”

    帝霜看他的眼神很宠溺,“嗯,也看不清。”

    裴澜鹤了然,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实则内心早已乐的波涛汹涌。

    “那你怎么认人?”他不免好奇。

    她抬手抚上他的眼尾,“靠眼睛。”

    那一切都说得通了。

    难怪裴澜鹤初遇帝霜时,她会夸他的眼睛生的不错。

    “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裴澜鹤:“没了。”

    “可我有要问你的,”帝霜直接与他面对面,双手撑在他身子两侧。

    他扫了眼她的动作,懒懒搭腔,“…你很喜欢禁锢我。”

    “嗯,”她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这不是怕你又跑了吗?”

    帝霜已经吸取教训了。

    “你问。”裴澜鹤双手环在身前,银色的发被灯光拓的耀眼。

    “亲你的时候,有没有感觉?”

    “不是说了,感觉被电了。”

    帝霜这次可不打算由他糊弄,整个人都往前一步,与他贴着。

    裴澜鹤身形猛的僵住,眼底闪过惊讶之色。

    “你…”

    她狐狸眼亮晶晶的,带着小勾子似的,“你不说我也…感受得到。”

    “帝霜,”他呼吸渐重,明显有些受不住,将人推开了些,“你带坏我?”

    帝霜指向自己,“我吗?”

    “是啊,”裴澜鹤的耳朵全红了,却还是要一本正经道,“不是你说我是祖国的花朵吗?怎么,现在是要辣手摧花了?”

    一时之间,帝霜竟然难以反驳。

    他哂笑,直起身来,“现在祖国的花朵需要良好的睡眠了~”

    “所以,”裴澜鹤俯身,眼眸弯着,眸光潋滟如水,“晚安,帝总。”

    男人说完便轻快地离开厨房。

    留下帝霜凝视着他上楼的背影,魂都被他勾去了。

    …

    裴澜鹤回到房间,没有第一时间开灯。

    他的指尖缓慢地触摸上自己的唇角,那里有帝霜留下的唇印,仿佛还残留着她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