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看的那叫一个热血沸腾啊!

    她内心一万只土拨鼠尖叫,不愧是她家霜霜!

    她甚至还想看点更劲爆的画面了。

    沈息推了推眼镜,抓住自家妹妹的后衣领,将人拽出去了,“少儿不宜。”

    沈听骂骂咧咧,却又老老实实地被他带着走了。

    毕竟她也不想留下来当电灯泡。

    …

    裴澜鹤没动,由着帝霜俯身亲他唇角处的酒水,舌尖时不时地扫过他的伤。

    男人闭上眼,喉结忍不住轻滚。

    口腔中还留着烈酒的味道,火辣辣的,瞬间让他每一根神经都肆意叫嚣。

    “帝霜…”

    他唤她,却没得到她的回应。

    裴澜鹤的身体变得滚烫,耳朵全红了,“好热…”

    帝霜微微直起身,将他现在的模样收进眼底。

    男人的眉眼被醉意染上些涣散,冷白的皮肤泛起薄红,褪去原有的清冷之色。

    那双黑曜石般迷人的眼睛,也荡漾着盈盈水光,那样深情诱人。

    帝霜看得有些失神。

    直到裴澜鹤在扯弄领口,“你给我喝了什么…”

    她垂眼,便见他骨节分明的指挑开衬衣的纽扣,露出被打湿了的锁骨与小片泛着红的胸膛。

    “帝霜…”

    裴澜鹤得不到她的回应,难耐地握紧了女人的腰肢,他手腕上缠着的红绳末端也跟着轻晃。

    包间的温度适宜,所以帝霜并没有穿外套,而是穿着湛蓝色的针织长裙,是掐腰的设计。

    女人的腰肢细软,他的掌心覆上能没住大半。

    帝霜终于回过神,她瞥了眼被自己扔在地上的那支i空酒瓶——国金麦酒。

    是烈酒中的佼佼者。

    难怪裴澜鹤会变成这副模样。

    “看样子…我们都醉的不轻。”帝霜再次俯身下来,温热的气息落在他耳边,他感受到的却是冰凉。

    即使醉成这样,裴澜鹤也没忘记回家的事儿,“…带我回家。”

    夜色浓稠,凌晨的窗外雪势渐大,梅花枝被大雪摧残,发出断裂的声响。

    跟着断裂的,还有裴澜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