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裴澜鹤咬的不重,但是他有颗尖尖的虎牙,刺在脸上生疼。

    “帝霜,”裴澜鹤的薄唇贴在她耳廓处,轻咬厮磨,“你不想和我结婚。”

    这句话是肯定的语气。

    帝霜撞进他的眼眸中,“婚姻于我而言不是必需品。”

    “于我而言也不是,”裴澜鹤没松手,反而揽她揽的更紧,“但是帝霜,是你先招惹我的。”

    他勾起笑,“你知道的,我这人绝不会让自己吃亏。”

    饶是帝霜在生意场上运筹帷幄多年,也感受到了裴澜鹤眼神中的压迫感。

    他简直,强的可怕。

    “你…”帝霜欲言又止,“你,真的只是个男大吗?”

    “我不是,”裴澜鹤语气认真,在她专心等他答案时,他却嗤笑一声,“我是徐俊大。”

    帝霜:“……………”

    她的沉默,震耳欲聋。

    好在刚刚严肃的气氛被裴澜鹤自己缓解不少,连带着她也狠狠松了口气。

    “那你也咬我了,该是出气了吧?”

    裴澜鹤没看她,他没回到自己原本的位置,而是拉开椅子坐在帝霜身边。

    然后惜字千金地撂出两个字,“没有。”

    这人,可真难哄。

    帝霜抿唇,藏在桌下的脚也不老实,脱了拖鞋去蹭裴澜鹤的裤腿。

    裴澜鹤面不改色,还十分优雅地吃了口油焖大虾,看都不带看她的。

    她咬咬牙,脚往上挪,胆大地搭上他的。

    他总算是看过来了,冲她挑眉,“不打算吃饭了?”

    离得近,帝霜甚至能听见他狠狠磨了下后槽牙。

    想起他的硬件条件,帝霜果断收回脚,打着哈哈想赶紧结束这个话题,“吃吃,我就是觉得这桌子是真桌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