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人的很。
帝霜用手背挡着脸,害怕自己多看一眼就要忍不住冒鼻血,她呼吸有些急促,“为…为什么这么…突然?”
明明之前都不着急。
裴澜鹤的吻落在她雪白的颈侧,又悠哉悠哉地往下挪,亲到心口处时故意用那颗尖尖的虎牙磨了下…
帝霜浑身都发/颤,从唇齿间露出一点声音。
她听见男人的低笑,还有那句,“你说呢?”
帝霜狐狸眼里蒙了层水雾,脸色酡红,她的乌发湿了大半,额前的发丝贴在脸上,明显是动了情的模样。
“霜霜,”裴澜鹤吻她挡在唇上的手心,蛊惑般开口,“别挡着,出声…”
她的手被他拿下,与之十指紧扣,又被压在浴缸边缘。
帝霜被他吻的晕头转向,突然想起什么,“有个东西…没来得及拿…”
裴澜鹤愣了瞬,“没买。”
“…那个,我准备好了。”
他撩了把湿透的发,手在她腰身捏了捏,压着笑,“什么时候准备的?”
帝霜咬唇,“…在你,住进来的那天。”
裴澜鹤眼神变得意味深长,咬着她的耳朵,“行啊,蓄谋已久,不后悔就行。”
这倒是提醒她了,帝霜眼神乱飘,迅速地扫了眼,她深吸一口气。
还是…
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
帝霜轻轻闭了闭眼睛,视死如归地往裴澜鹤胸膛上埋,手也很自觉地搭上他的胸肌。
好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
裴澜鹤的吻此时就和他的动作一样,激烈霸道,浴室里的声音此起彼伏。
被激起的水花洒落,混着女人断断续续的嗓音,时而兴奋,尖叫,时而婉转,低吟…
后花园的积雪仿佛一夜之间全融化了,水声淅淅沥沥的。
园子里的红梅沾了融化的雪水,在月华下晶莹剔透。
梅花尽是绽放,红的似火。
风一吹,枝桠颤动。
帝霜趴在浴缸边缘,眼神涣散无法聚焦,垂在地面上的手都还在发颤。
她感受着背后贴过来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