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下楼,身上的白裙被鲜血染红,当场吓得惊呼出声,“帝总您的裙子…”

    帝霜迅速捂住她的嘴,摇头让她噤声。

    “请姜凝来一趟。”

    …

    裴澜鹤等了帝霜很久也不见人来,他起身往外走,却意外碰见了在清理走廊的柳姨。

    “柳姨,我记得这地板下午才拖过一遍?”

    “啊,”柳姨大脑宕机了下,“是吗?害,瞧我这记性,我给忘了!”

    他没有细究,一心放在帝霜身上,“霜霜去哪儿了?”

    “帝总?帝总她一直都在药理室啊,姜医生也在里面…”

    裴澜鹤看了眼时间,临近晚上十点,帝霜叫来了她的私人医生,“柳姨,霜霜的身体…是怎么回事?”

    “这个…”柳姨面色凝重,她有些为难,“裴先生,事关帝总,您还是亲口问她的,她应该会愿意告诉你答案的。”

    裴澜鹤知道她的难处,也没逼迫她,“嗯”

    在他掠过柳姨下楼之际,又被身后的柳姨叫住,她的表情有些古怪,“裴先生,其实现在也有很多年轻人不作兴要孩子的,就是很多丁克夫妻过的也很幸福…”

    “我知道。”

    他察觉出柳姨的神情不对劲,“…柳姨你怎么了?”

    “我?我没事啊,”柳姨故作镇定,“我就是刚刚看新闻的时候看到了这些,顺嘴和你提了下…”

    两人在楼梯口耽误的时间,帝霜和姜凝也从药理室出来了。

    姜凝眉心泛着淡淡的担忧,帝霜倒是满脸轻松地走在前面,尽管她的唇色发白,额上还布着细密的汗珠。

    “怎么都在这堵着?”帝霜望向裴澜鹤,唇角勾了下,“鹤儿,你在等我啊?”

    裴澜鹤见她穿的少,脸色有些难看,将人往怀里揽,“哪儿不舒服?”

    帝霜没瞒着他,“生理期,痛经,让姜医生过来帮我开点药吃…”

    她在他背上轻轻拍了拍,以作安抚,“别担心了,我体寒,每次都会这样的,睡一觉就好了。”

    两人一起回到卧室,裴澜鹤接了盆热水过来给帝霜泡脚,“鹤儿,你怎么会懂这些?”

    “我以前单身,室友找了女朋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