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里,也很心疼她的遭遇。

    他有时甚至想给自己的上司一个拥抱,但是却没有合适的立场。

    只能规规矩矩地退至边缘线外,安分地担任起特助的职责。

    …

    裴澜鹤捏着手机,看着暗下去的屏幕,将脑袋埋进臂弯里,肩膀都在夜风中颤动着…

    靳酌和谢迟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两人一左一右坐在他身边,搭上他的肩膀。

    谢迟抬头往上看,“这个角度找的好啊,风景真不错。”

    裴澜鹤抬起头,“你们怎么过来了?”

    靳酌笑着,“过来捡小帅回家?”

    江应淮小跑着过来,手里还拎着刚从药店买来的纱布和碘伏,“酌哥,你要的东西我买来了!”

    靳酌接了过来,二话不说就拉过裴澜鹤的手腕,谢迟和江应淮这才注意到他手腕处发干的血迹,“我靠——”

    “鹤儿你别这样伤害自己啊你!”江应淮觉得裴澜鹤的确是被伤的狠了。

    谢迟:“鹤儿你真是…傻了吧唧的!”

    “够了,”靳酌将裴澜鹤的伤口处理好,欠似的开口,“老子心疼你!”

    裴澜鹤嗤笑,人也醉的厉害,“我不要你心疼我,我要帝霜…我要她…她能不能,心疼下我?”

    他墨色的眼眸铺了层潮气,望着靳酌,“哥,她为什么突然就不要我了?”

    谢迟和江应淮见到裴澜鹤脆弱成这样,急的抓耳挠腮,“咋整啊?要不我们轮流扮演帝总哄鹤儿?”

    裴澜鹤用仅剩的一丝理智回应,“还是别了,我怕我揍飞你们。”

    两人:“……”

    …

    回去是谢迟开的车,江应淮在副驾,靳酌和裴澜鹤在后座上。

    裴澜鹤彻底醉晕过去,脸往下到脖颈都红了一片。

    靳酌的视线扫过他的手腕,见血止住了才放下心来。

    正巧林正生来了电话,他接起来,“外公,这个点了你老人家还没睡呢?”

    林正生的语气有些生气,“鹤儿那猫崽子最近在忙什么呢?打了好几个电话也没人接,还放了安意柠那小姑娘鸽子…”

    靳酌拧起眉,“安意柠又是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