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女人很快反应过来,慢慢爬到裴澜鹤脚边,手顺着他的裤腿往上抚,“是啊老公,我是霜霜,你需要我…”
就要得手时被裴澜鹤用力攥住手腕,再一次丢了出去,“你不是霜霜,滚…”
门很快被人敲响传来,是守着裴澜鹤的保镖,“裴总!裴总!”
没得到裴澜鹤的回应,保镖踹门而入。
灯光亮起,房里的那个女人被捆在了地上,绑着她的绳子是床单。
房间里的异香让他们警觉地捂住口鼻。
两个保镖在浴室找到了裴澜鹤。
男人浑身湿透了,眼尾透着红,他抹了把脸上的水珠,找回片刻清醒,“问清楚那个女人的来历。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这样高浓度的药,凭她一个弱女子没办法弄到。
就算她拿的到药,又是怎么精准地找到他的房间?
门口一直有保镖看守,她又是与什么人配合着,进到了这里?
尽管他身处狼狈,还能迅速分析情况。
“裴总,我去叫医生过来。”
在等医生的这几分钟里,裴澜鹤靠着手机里帝霜的那些照片捱了过来。
原本他习惯性地要划破手腕皮肤让自己清醒,但看见手腕上纹着的凤凰,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是和帝霜相同款式的纹身,他不想破坏了。
于是唇角被他咬破,依旧抵不过体内叫嚣的浪潮。
想要她。
想咬掉她的衣服,在她心口厮磨。
裴澜鹤这人挑剔的很,在情感上更是有严重洁癖。
认准了帝霜,就只会在她面前放浪。
纵使情欲要冲破身体,他也绝不会在这种情况下,对着房里陌生的女人,自我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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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中午,帝霜住进了裴澜鹤所在的酒店。
原本订的房间在裴澜鹤那层,等她到了地方却被通知那层不允许任何人进入了。
“原因?”帝霜淡淡问了句。
前台抬眼,打量起面前的女人。
乌发红唇,牛仔帽的帽檐挡着些许眉眼,鼻梁上架着副墨镜,湛蓝色的牛仔短裙配上红宝石耳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