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走到另一位活口面前,捏起了对方的脑袋。
然而,即便如此,这位“活口”也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无力地仰着头,任由布兰度摆弄。
见状,白大褂的眼神越发恍惚,只是无助地向后爬动,贴到了墙角,不敢回答。
从他的视角看去,那位同伴的胸口已然隆起,从后向前扎着一根巨大的斜刺。
若非是实验,可就没这个活口了。
……
时间还要回到半小时前。
已是深夜,
在看不见人影的大路上,一个男人从道路尽头一步步走来。
“大概是这了吧?”
他丢开手中的潦草图纸,抬头一看,偌大的荒芜中,建着一个破烂房屋,简直和路边临时厕所没什么区别。
来人正是布兰度。
旷野的狂风吹开头顶的兜帽,隐约带起一股血腥气。
鼻尖耸动,忽然轻蔑地一笑。
“真臭啊,看来还真找对了。”
“嘶啦——”
腰间短柄入手,猛地甩开,化为一柄巨大的镰刀,
只是轻轻扫过地面,便让石块裂为平整的两半。
……
“咚咚。”
“有人在敲门?我去看看……”
地下室内,三个白大褂凑在一起,对着一罐诡异的罐子摆弄。
不多时,楼上传来声音,
一人于是抬起头来,摘下护镜起身,却被另一人拉住。
“你傻吗?我们这没有人会敲门!”
“阿这……也是啊……那门卫应该会处理吧。”
护镜男捏了捏眉心,摆了摆手:“算了,无所谓,我正好休息几分钟。”
“随你吧。”
剩下二人随意道,小心敲开罐盖,用镊子夹出了一只缓慢扭动的诡异肉状物。
一旁,一个男人被绑在试验台上,满脸忐忑,却并未挣扎。
“你们还没好吗?”
他道。
作为组织指定的实验组,他是组内的被实验人员。
两个白大褂同时瞪他一眼,继续操作:“急什么,马上就能有结果了,反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