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一样一动不动,脸上一片平静祥和。
伍德医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摘下手套,把工具收拾好,洗了个手后拍拍桑迪的脑袋,“恢复得不错,让我们恭喜桑迪的牙齿又恢复了健康!”
“谢谢医生。那医生,我现在是不是可以吃糖啦?”
桑迪十分给面子地“啪啪”鼓掌,两眼放光盯着白胡子医生。
“这个嘛……只要控制得当,想吃什么都可以。”伍德先生抖了抖胡子,手又往桑迪头上摸,半路被一道声音拦截。
“我觉得不行。”哈蒙德带笑的声音从旁边传过来,他手里拿着两杯水,递给了两人。
“为什么?”
桑迪觉得十分不公平,一旁的伍德医生也摸不着头脑,两道声音齐齐指向哈蒙德。
“我经常不在,你自己一个人,我怕控制不住。”哈蒙德轻笑了一声,慢悠悠转身走了,留下两人在原地面面相觑。
“他管你这么严?”
“就是啊!一点儿不讲道理。”
“那你自己控制得住吗?”
“我当然可以啊!我又不是小孩子。”
“对……控制得住,一周吃了三十颗糖。”
哈蒙德幽幽的声音飘过来,轻而易举按下了不安分的桑迪,而伍德面色一转。
“那小桑迪还是听哈蒙德的话吧,我猜你也不想再来一遍。当然,你再来的话,我给你打折。”
伍德先生说完,转头去嘱咐哈蒙德要控制桑迪的糖果摄入量,留下被哽住的桑迪独自生着闷气。
时间一晃而过,太阳渐渐向西边垂落,一天之中也只有在此刻,可以最大程度地欣赏阳光的颜色,火红铺就,给远处的建筑打上侧影轮廓。
桑迪倚在门口,影子一直延伸到街的尽头,他眼睛微弯,咧嘴笑着,欢快地送走了伍德医生,或者说送走了一个噩梦。
男人站在大厅,他将一切尽收眼底,不自觉地跟着桑迪笑起来,嘴角的弧度在少年转身的一刻又收起。
“桑迪,牙齿不痛了的话,之前的工作也要接着做哦。”
“没问题,先生!”
哈蒙德似乎笑了一声,“还有一件事,我一周后有个晚会要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