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在每时每刻影响人。我的父亲在一切结束时,把我送上了那个位子,他回到了母亲死亡的地方,去拥抱自己的爱人了。他们的爱情令人惋惜,也令我退缩,保持原样吧,我是个可悲的懦弱者……】
【我也不明白自己在写什么,好像在无意义的发泄?可能我知道这是一本永远也不会被人翻开的书。】
……
第二天上午,昏昏沉沉的感觉让桑迪欲哭无泪。这下不用确认了,昨天晚上的百分之百是葡萄酒。
嘴里发苦,他脸皱巴地吐了吐舌头,扭头发现小桌子上有一杯温水,他捧着杯子小口小口地喝完,鼻子上被飘散的热气蒸出细密的汗珠。
他揉了揉鸡窝似的脑袋,慢吞吞把脚塞进拖鞋里,磨磨蹭蹭下楼。
下面寂静无人,这倒正常,哈蒙德一天到晚就缩在他那宝贝书房里,但这个时间不对呀,他狐疑地瞅了瞅墙上转动的时钟,这个点,哈蒙德老早就该来敲他门,拎着他去学习了呀。或者是那家伙良心发现,知道他喝醉了脑袋疼,专门给他放半天假?
他瘪了瘪嘴,要真这样,他昨天认认真真背的知识不就没用了吗?谁知道明天他还记不记得啊。他又踢踏着鞋子砰砰砰上楼,蹲在书房门口试探性地敲门喊人。
“先生,您在里面吗?”
“……”
没人理他,那看来先生不在房子里了。他板着脸又走了趟楼梯,感觉自己喝完酒后脑子都不好用了。他站在厨房里,叉着腰,面无表情地嚼着先生早上特地剩下来的三明治。
把早餐咽下去后他无事可做地窝进沙发里发呆。临近中午时别墅的主人终于回来了,同他一道的还有位身着暗绿色长裙的年轻女士。
那位女士看见桑迪,友好地眨了眨眼,她的亚麻色长发被简单地束成一个低马尾,几缕碎发轻轻垂落在额前。桑迪有些愣神,这位女士的眼睛同哈蒙德一样,是淡蓝色的。她手里还抱着两本很眼熟的书。
“桑迪,你醒了?正好,来见见伊索尔德小姐,她是我为你挑选的老师。”
“……先生,您说什么?”
桑迪有些不可置信,他看看那位美丽大方的年轻小姐,又看看哈蒙德,后者叹了口气,悠悠答道,“抱歉,小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