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的计划被迫转变了。”
哈蒙德轻轻放下手中的怀表,动作轻盈而精准,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优雅感。他抬眸,眉眼微弯,笑意却不达眼底,无端显得冷冽。
“桑迪,我今天抽空去了一趟警察厅,贾斯死了。”
少年的嘴巴微微张开,干巴巴“啊”了一声,倒不是很出乎意料,贾斯的命运的早已注定,只是他的姐姐该如何自处呢?
“他还留下了点东西,他用自己的血,模模糊糊写了怀特、怀表。现在,苦主和我们的正义警长应该已经在怀特那里喝茶聊天了。”
“……”
“那么,回到刚刚的话题。怀特放第二场火的动机暂时存疑,但第一场,不管我找不找得到证据,我第一个报复的肯定是他。”
桑迪表情微妙,“你们的关系就这么差吗?”
“是呀,他可是一心觉得我父母的遗产都应归他所有,现在我回来在他眼皮下使用这些遗产,他怕是馋的心痒、恨得头疼。”
“!”行吧,早就知道你们这群人关系乱的很,桑迪抠了抠裤缝,偏过去看窗外的风景。
哈蒙德笑了笑,还是一派从容淡定,“我们可以大胆假设,第二场火也跟我有关。至于那个关键的怀表,啊,我认识,我在我的母亲那儿见过它,这是克拉克家族大少爷的。”
少年的耳朵猛的竖起,他不可置信地捂住了耳朵,眼神迷茫,克拉克家族的大少爷,怎么又跟艾林伯格的贵族夫人扯上关系了?你们玩得这么花吗?
“你误会了,只是他一厢情愿,我的母亲后来还给了他。那人又把这个怀表给了自己的未婚妻。唔,姑且算是他身份的一个证明。”
桑迪的脑回路断断续续接上去,“所以,怀特是想制造先生和那位克拉克先生的矛盾吗?”
“差不多吧,第二个被烧的就是克拉克的酒馆,怀特手里估计握着能证明我身份的东西,可能,还有与我关系密切的人。”
哈蒙德姿态放松,颇有些不以为意。桑迪却沉下了心。
“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真相如何还是未知呢,讨论的一切前提是贾斯姐弟没撒谎。现在不怎么办,慢慢等,等克拉克的人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