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周以来,靳梓东和陈思宇一直都处于昏迷状态,所以平时他们俩担任的工作都被武少伟和王宇博包揽,但他们只是普通人,没有那种超能力,更没有坚定的信念,他们只是想在朋友苏醒之前帮他们分担一些罢了。
“你们俩够了啊……”
“人白鹭庭还在一旁看着呢。”姬座尧面前的钢琴化作影子,消失在了墙角。
“我不介意哦。”白鹭庭还是那么乖,无所谓的态度或许就是所谓正宫的从容吧,不过这么说有些怪就是了。
“姬,你把那些影子留着干嘛?”
“哦对,差点忘了。”
姬座尧将别肩膀上的指挥棒拿了出来,然后随意地挥动了一下,刚刚还在麻将桌前载歌载舞的几人顿时化作影子消失不见,房间再一次恢复了平静。
“唉,靳梓东和陈思宇还在昏迷,反倒是你们俩先醒了,王宇博这几天也联系不上,真是好事不多,坏事一堆啊。”
随着指挥棒的再一次挥动,阴影中的陈思宇和靳梓东连带着病床浮了上来。
“白鹭庭,你的伤怎么样了?”余庆突然冷不丁的问一句,让白鹭庭有些不知所措。
“嗯……还算可以吧,伤口已经不疼了。”
“这样啊。”余庆站了起来,走向白鹭庭,把她逼到了墙角,轻轻捏了一下她的左肩,只见白鹭庭的脸上露出痛苦之色,余庆的心里也仿佛沉入海底一样地死寂。
“这几天你先别去医务室了,之前的伤还没好就不要逞强。”
“可是……他们都需要帮助……我也没办法视而不见……”浅灰蓝色的眼眸与余庆对上了,眼里露出了许多的坚定,也有些许恐惧。
“我想帮助他们,是为了我自己,我想变得像你之前帮助我一样……”语气中的坚定仿佛是刺入余庆心里的针,他不理解,不理解陈思宇拼死拼活地想要保护的是什么,也不理解白鹭庭的信念,为什么一定要为了那群毫不相关的人来牺牲自我呢?
之前陈思宇也是,明明能一瞬间结束那些施暴者,可为什么就是不去反抗呢?
“我……”他没有那时的记忆这种话,他实在是说不出口。
“余庆,你的眼神……”李庄瑶拍了拍余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