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吩咐，今天却如此专注地发短信，这让陈秘书感到十分奇怪。
“蒋总，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陈秘书忍不住问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
蒋天傲头也不抬，随口说道：“没什么事了，你出去吧。” 说完，又继续低头专注于手机。
陈秘书微微点头，转身准备离开。可她心中的好奇却越来越强烈，忍不住再次回头看了一眼蒋天傲，发现他仍沉浸在短信的世界里，脸上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这更让陈秘书确信，蒋天傲今天的行为十分反常。
“蒋总，那个…… 年末晚会快到了，您的女伴还是吴小姐吗？” 陈秘书壮着胆子问道。以往每年的年末晚会，蒋天傲都会带着吴婉玉出席，这几乎已经成了大家默认的事情。
蒋天傲听到这个问题，手指在手机屏幕上的动作顿了一下，抬起头来，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确定带吴婉玉，而是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说道：“这次，我心中已有其他人选。”
陈秘书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在她的印象中，蒋天傲和吴婉玉一直是众人眼中的一对，虽然两人之间偶尔也会有矛盾，但在这种重要场合，蒋天傲从来都是带着吴婉玉。今天蒋天傲的回答，让陈秘书感到十分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