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地求饶!”
刘寒柔一边转身像发了疯的母夜叉般往外跑,一边回头声嘶力竭地骂道:“你就等着瞧吧,灵珠。你会为你干的这些缺德事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我要把你剁成肉酱,喂给那些最脏最臭的野狗吃,让你在狗肚子里都不得安宁!”
灵珠在后面扯着嗓子吼道:“我等着,看你能找来什么鸟人,别到时候哭着喊着回来求我饶你狗命,你个贱货!”
刘寒柔好似被恶魔附身,发了狂地一路猛冲,“哐当”一声用脚踹开长老住所那扇破门,脸上的肌肉因愤怒而扭曲,声嘶力竭地吼道:“长老,那灵珠简直是个从地狱爬出来的疯狗杂种!它把我家折腾得像被一万个嫖客玩过的婊子窝,啥玩意儿都他娘的不剩,还在那儿满嘴喷粪,根本不把咱灵植村当个人看!你这老东西要是不给我出面收拾它,我跟你死磕到底,玩你祖宗十八代!”
长老眉头紧皱,一脸厌烦地从屋里慢慢悠悠地挪出来,张嘴就骂:“刘寒柔,你个没教养的傻逼玩意儿,咋跟个发了情的母夜叉似的这么鲁莽?灵珠那档子破事,指定有缘由,你是不是闲着没事干去招惹它了,你个臭婊子养的烂货?”
刘寒柔一听这话,怒火“噌”地一下像火山爆发般冲到脑门,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扯着嗓子怒吼:“长老,你他娘的这是说的啥屁话?我他妈的拼了老命,差点把自己都搭进去,才把灵珠从刘茶办那龟孙子手里抢回来,它却反过来咬我一口,恩将仇报。你个老不死的不帮我好好教训它,反倒怪起我来了?你是不是老年痴呆了,脑子被屎糊住了?”
长老双手背在身后,装模作样地摆出一副严肃相,说道:“灵珠是个灵物,那性子就跟天气似的变幻莫测,你肯定有干得不地道的地方,才把它惹得像头被捅了屁眼的疯牛。”
刘寒柔气得直在原地蹦跶,就像个被踩了尾巴的猴子,声音大得能把房梁震塌:“我有啥不地道的?它一回来就跟个大爷似的对我指手画脚,吆喝着让我去找灵植。我就他妈顶了一句嘴,它就开始像砸婊子店一样砸我房子。难道我就该像个软蛋傻逼一样,乖乖地让它骑在我头上拉屎撒尿?”
长老摇摇头,那表情就像在看一个无可救药的蠢货,不紧不慢地说:“你得跟它好好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