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如铁钳,紧紧卡住她,拖着她扬长而去,只留下刘老汉在原地痛苦翻滚,口中咒骂不休。
刘茶花被刘寒刀像拖一条散发着恶臭的死狗般,强行拽到了一处偏僻至极、仿若被世界遗忘的废弃小屋。那刘寒刀将刘茶花恶狠狠地甩在地上,脸上立马绽出那比恶魔还要狰狞、比夜叉还要淫邪的丑恶嘴脸,活脱脱就是从地狱最深处爬上来的恶魔中的恶魔。
刘寒刀双手跟中了邪似的使劲搓动,那动作猥琐得能让苍蝇都恶心到呕吐,嘴里更是喷出如化粪池里发酵多年、臭虫乱爬的秽语:“老骚货,你就别他娘的跟个发春的老母鸡似的瞎扑腾了,赶紧麻利儿地给老子把腿岔开,乖乖顺从了老子。说不定老子一高兴,能赏你个痛快,少折磨你一会儿,哈哈。不然,老子把你这臭皮囊剁成肉酱去喂野狗,再把你那骚身子用烧红的铁棍捅穿,让你下辈子都做不了女人!”说着就像一头被欲火冲昏头脑、完全丧失人性的公猪,朝着刘茶花气势汹汹地逼过去。
刘茶花吓得魂飞魄散,全身抖得像狂风中的落叶,一个劲儿地往墙角死命蜷缩,愤怒地扯着嗓子发出震天动地的嘶吼:“你个狗娘养的畜生,你给老娘有多远滚多远!你这么干是作奸犯科,你会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的!你全家都得被千刀万剐,你祖宗都得在地狱里被恶魔玩,玩得连骨头渣都不剩!你个杂种生出来就是个祸害!”
刘寒刀却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可笑的闹剧台词,咧着嘴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寒毛直立的嗤笑,满脸不屑与傲慢地说道:“违法?在这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鬼地方,老子就是他娘的王法。你这皱巴巴、满是褶子的老逼脸,松垮垮像破麻袋的身子,老子都没嫌弃你,你就该他妈感恩戴德地给老子躺平,等着老子玩爆你。”一边说一边伸出那好似刚在屎尿堆里搅和过的脏手,如恶魔的腐爪般去撕扯刘茶花的衣服,每一下都带着对人性最底线的践踏和亵渎。
刘茶花拼了命地挣扎抵抗,可在刘寒刀那蛮牛般的力气下,衣服还是被扯得烂了。她又羞又怒,双眼通红得仿佛要喷射出能将整个世界焚毁的怒火,破口大骂道:“刘寒刀,你个狗杂种、猪狗不如的东西,你不得好死!你这样对待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你是不是你妈和一群野狗在坟地里杂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