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无奈与担忧,缓缓离去,只留下小虎在柴房里绝望地怒吼,那声音在寂静的柴房上空久久回荡,仿佛诉说着他的不甘与冤屈。
夜色浓得像化不开的墨,柴房外,负责看守的弟子靠着墙壁,脑袋一点一点的,不一会儿就打起了瞌睡。柴房内,小虎眼睛瞪得溜圆,死死盯着门缝透进来的那一丝微光,心急如焚。他咬着牙,拼了命地扭动被麻绳勒得皮开肉绽、鲜血直流的手腕,每动一下,那钻心的疼就直往骨子里钻,可他硬是憋着,没吭一声。
突然,他哆哆嗦嗦地从靴子里摸出个皱巴巴的小纸包,这是他之前机缘巧合下弄到的迷药,本想着说不定哪天能应急,没想到今儿个真成了他唯一的救命稻草。小虎用牙狠狠撕开纸包,腮帮子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接着把药粉顺着门缝,跟撒毒似的使劲吹了出去。没多会儿,看守弟子的呼吸声就变得又粗又重,最后“扑通”一声,像根烂木头似的倒在地上,没了动静。
小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在墙角找到块凸出来的石头,攥在手里,一下一下地磨着绳索。那石头把他的手硌得生疼,可他顾不上,只想着赶紧出去。好不容易磨断了,他“噌”地一下站起身,活动活动早就麻得没知觉的四肢,轻手轻脚地推开柴房门。门轴“嘎吱”一声,吓得他一哆嗦,好在外面没人听见。
瞅着眼前这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可现在又觉着无比陌生的庭院,小虎心里那叫一个憋屈,那叫一个窝火。他一想到众人不分青红皂白就把他跟关牲口似的囚禁在这儿,屈辱和愤怒“噌”地一下涌上脑门,啥也顾不得了。
他猫着腰,偷偷摸摸地往存放物资的库房溜去。刚进去,正手忙脚乱地翻找盘缠呢,一不小心碰倒了个大箱子,“哗啦”一声,在这寂静的夜里跟打雷似的。
“谁在那儿?”不远处立马传来一声大喊。
小虎的心“咯噔”一下提到了嗓子眼,慌得眼睛都瞪大了一圈。他惊慌失措地环顾四周,瞧见旁边堆满了易燃的杂物,一咬牙,恶狠狠地掏出火折子,“噌”地一下就把它们点着了。火苗“呼”地蹿起来,瞬间把库房照得亮堂堂的。
“不好,着火了!”呼喊声此起彼伏,众人跟炸了窝的蚂蚁似的,纷纷从四面八方赶来救火。
小虎趁乱又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