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汉双手将那根粗木棍高高擎起,木棍带着呼呼的风声,好似要把空气都劈开,嘴里如同一台失控的脏话制造机,源源不断地喷射出各种令人作呕的污言秽语,骂骂咧咧地在后面死死追着刘寒柔。
刘寒柔被吓得魂飞魄散,屎尿差点失禁,慌不择路地一路夺命狂奔,如同一只被恶魔追赶的发了情的母兽般冲进了树林。她在树林里像个被无数恶魔围追堵截的荡妇般左拐右拐,专挑那些茂密得好似长满浓毛的般的灌木丛钻,妄图凭借树林这复杂得如同乱麻、深不见底的迷宫地形摆脱刘老汉。
刘老汉追到树林边,望着那一片黑沉沉、茂密幽深得仿佛能将世间一切丑恶都吸纳其中的树林,气得双脚好似打铁的重锤般疯狂直跺脚,扯开嗓子声嘶力竭地大声怒吼道:“你个狗娘养的小崽子,别以为躲在这他妈的鸟树林里就啥事没有了,等我抓住你,非扒了你的皮不可,把你的肉一片片割下来喂狗,再把你的骨头敲碎,用你的脑浆拌饭吃!你就像个千人骑万人肏、烂到骨子里的婊子,只知道像个缩头乌龟般躲起来!”随后,又不甘心地在树林外像条找不到热乎屎吃的野狗般来回徘徊了几圈,才骂骂咧咧地转身离去,那背影仿佛都在熊熊燃烧着足以焚毁天地的冲天怒火。
刘寒柔躲在一棵树干粗壮得好似男人长满肌肉的大腿般的大树后面,她听到刘老汉的怒吼声渐渐远去,才像个刚从地狱逃脱的恶魔般松了一口气,靠着树干缓缓滑坐下来。
她心里暗自思忖,得先他娘的生个火暖和一下这被吓得抖如筛糠的身子,也顺便把这一身沾了屎尿、好似刚从粪坑捞出的狼狈清理清理。于是,她像个四处觅食的母猴子般开始在树林里到处乱窜搜集干树枝和落叶,堆成一小堆后,便从怀里掏出火折子,撅起那好似刚被男人肏过而红肿的嘴唇用力地吹着,试图生火。
可那火折子的火花子明明都碰到了干燥得如同女人褶皱般的引火物,却只是冒了几缕青烟,就像男人早泄时那无力的喷射般就是不见火苗蹿起。
刘寒柔的耐心像个被无数根针同时扎破的气球般瞬间消散殆尽,她愤怒地把火折子像扔男人那散发着恶臭的脏袜子般扔到一边,对着那堆引火物怒吼道:“这他妈的破玩意儿,怎么就点不着!就像男人那软趴趴的屌关键时刻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