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寒柔在一旁笑得岔了气,那笑声好似破锣被癫鬼猛敲,嘴里喷着唾沫星子肆意嘲笑:“哈哈,瞧瞧你们这对活宝,跟俩弱智的野猪在屎堆里拱架似的,比那最低贱的杂耍班子还让人笑掉大牙。你们是不是屌痒痒,在这儿像俩傻逼一样胡搞瞎搞?”
就在这时,刘寒剑喝得醉成一滩烂泥,走路好似被雷劈了的蛤蟆,东倒西歪,怀里却死乞白赖地搂着一个花楼女子。那女子脸上的粉厚得能当墙皮,身上的骚臭与脂粉味交织,仿佛是从地狱的男欢女爱窟里爬出来的恶魔,浑身透着被无数屌糟蹋过的腐气。
刘老汉见状,眼睛暴突,血丝满布,声嘶力竭地怒吼:“你个狗娘养的不孝子,搞什么鸟毛玩意儿?把这千人骑万人肏、脏得像茅坑石头的婊子弄回家,你他妈的脸被狗吃了?是不是屌被这骚货吸得只剩皮包骨,才这般丧心病狂,人模狗样都没了?”
刘寒剑打了个酒嗝,那嗝里喷出的臭气能熏死一片苍蝇,满不在乎地咆哮回应:“我咋了?我就爱她,我他妈偏要娶她,以后她就是你儿媳。我就盼着天天肏她那水蜜桃似的骚身子,咋滴?这婊子可比家里那皱巴巴、干巴巴像老树皮强上一万倍,能把我的屌夹得嗷嗷叫。”
刘老汉气得全身抽搐,手指哆哆嗦嗦地指着刘寒剑:“你个狼心狗肺、猪狗不如的杂碎,我们刘家祖宗的脸都被你丢到外太空去了!我苦了一辈子,可不是让你拿家业去喂这些婊子。你是不是想把刘家大院变成超级大妓院,你在里面当鸭王啊?”
刘寒剑嘴角一撇,发出一阵鄙夷的狂笑:“家业?你守着那堆破烂有毛用?我就要和她腻歪在一起,还要把花楼里那几个小骚货都娶进门。我要让她们排着队给我舔屌,把我服侍得舒舒坦坦,你个老不死的懂个屁。你就等着看我左拥右抱,醉生梦死,你这老古董就该被扔到历史的垃圾堆里。”
刘老汉只觉脑袋“嗡”地一声,一口鲜血如喷泉般涌出,里面夹杂着胃里的残渣,眼前一黑,“扑通”一声像根烂木头般栽倒在地。
刘寒剑白了一眼地上的刘老汉,啐了一口:“晕就晕吧,老顽固,顽固不灵还瞎逼逼。你就躺那儿挺尸吧,别妨碍我和美人儿逍遥快活。” 说着,双手在那花楼女子的双乳和大腿根上肆意揉搓,嘴里还发出淫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