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出来的怪胎?你是不是从娘胎里出来就没见过女人,才会对我这老太婆发情发癫?你个傻逼是不是脑子进屎了,才会干出这种缺德事!”
刘寒刀看到刘茶花这般狼狈凄惨的模样,就好似打了过量的鸡血般兴奋到癫狂,那眼神中满是变态扭曲的狂热,再次如饿狼扑食、恶虎擒羊一般扑了上去,嘴里还念念有词地嘟囔着:“挣扎吧,越挣扎老子越他妈兴奋,等老子弄完你,把你扔到乱葬岗去,让你被野狗撕咬,被臭虫啃食,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老子还要把你这老东西的尸体挂在树上,让所有人都看看得罪我的下场。”
刘茶花此时彻底被激怒,她就像一颗被压抑到极限、即将引发宇宙大爆炸的超级核弹。突然,她从怀里好似变魔术般抽出一把事先暗藏的刀,那刀在微弱昏黄且阴森的光线下闪烁着森冷得能冻结灵魂的寒光。
刘茶花咬碎钢牙,从牙缝里挤出的话语仿佛裹挟着来自地狱深渊的千年寒冰与无尽的仇恨:“你这混蛋,你把我逼到绝路,今天我就废了你这无耻之徒!我要把你那根惹祸的屌连根割下,喂给那些在阴沟里乱窜、浑身长满脓疮的老鼠,再把你那两颗卵蛋像捏爆气球一样捏碎,让你他娘的断子绝孙,世世代代都在地狱里受苦受难!”
刘寒刀惊恐地瞪大了眼睛,那眼睛里写满了难以置信与死亡将至的极度恐惧,还来不及做出任何一丝一毫的反应,刘茶花就挥舞着刀,带着满腔的怒火与决绝,朝着他的下体狠狠地刺了过去。
刘寒刀发出一声极为凄厉、仿佛能穿透时空与灵魂的惨叫:“啊!你个疯婆子,你竟敢……”话还未及说完,就疼得像一条被抽了筋、斩断脊梁、灵魂被瞬间抽离的死狗一般,直挺挺地晕了过去。
鲜血如汹涌澎湃、无法阻挡的海啸般,在他身下迅速蔓延开来,那浓烈刺鼻、令人作呕的血腥味瞬间弥漫在整个狭小逼仄的小屋。
刘茶花看着晕死过去的刘寒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中那如熊熊烈火般的愤怒丝毫没有平息的迹象,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让你这杂种欺负我,这就是你的下场,你个傻逼玩意儿,下地狱去吧!你就该在地狱里被烈火焚烧,被油锅煎炸,永世不得超生!”
刘老汉在家中,眼瞅着刘茶花被刘寒刀跟拎小鸡崽似的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