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掳走的方向,气得原地蹦起三尺高,活脱脱一只发了疯的老杂毛公鸡,在院子里来来回回地兜圈子,嘴里跟放炮仗似的不停地怒吼:“刘寒刀,你个小王八羔子!敢在你爷爷我眼皮子底下抢人,我玩你祖宗!还有刘茶花,你个臭婊子,就知道给老子惹麻烦,你被人玩死了才好!”
他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跟疯狗似的将院子里能砸的物件全都砸了个稀巴烂,以此宣泄心中那股子邪火。可没过多久,刘老汉慢慢平静了些许,脸上竟冷不丁地浮现出一抹猥琐狡黠的贱笑。
他心里头暗自琢磨着:“哼,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刘茶花那骚货走了也好,反正她成天跟我吵吵嚷嚷,跟个母夜叉似的,还不如再找个年轻水嫩的。老子兜里还有几个臭钱,足够勾搭个听话的小娘们儿。”想到这儿,刘老汉忍不住咧着嘴“嘿嘿”地笑出了声,那笑声在空荡荡的院子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紧接着,刘老汉兴致勃勃地晃悠到了镇上那乌烟瘴气的花楼。他刚一迈腿进门,就扯着嗓子对着老鸨吼道:“妈妈桑,把你们这儿最他妈风骚漂亮的窑姐儿都给老子叫出来!今天大爷我要好好爽一爽。”
老鸨满脸堆着那假得能掉渣的笑,一路小跑迎了上来,嘴里说道:“哟,刘大爷,您可是有日子没来了。咱这儿新来了几个小骚货,那脸蛋儿,那身子,那屁股,保准能把您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刘老汉不耐烦地大手一挥,骂道:“别他妈跟我啰嗦,麻利儿的!”
片刻功夫,几个浓妆艳抹得像鬼画符、身上香水味能熏死人的女子便像苍蝇围着屎似的簇拥着刘老汉进了一个包间。女子们娇声嗲气地说道:“刘大爷,您可真是有艳福,一来就把我们姐妹几个都挑中了,是不是看我们屁股大,好生养啊?”
刘老汉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那副德行像个土皇帝,得意洋洋地说:“那是自然,大爷我有的是钱,你们只要把我这根屌伺候好了,少不了你们的好处,到时候赏你们几个铜板,去买脂粉擦你们那张脸。”
说着,刘老汉让跟班的端来了美酒佳肴,和女子们开始胡吃海喝起来。他一边灌着酒,一边左拥右抱,两只手跟八爪鱼似的在女子们身上上下游走,还时不时地冒出几句下流话。
“来,小骚货,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