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喝一杯。要是把大爷我哄高兴了,明天就给你买身花衣裳,让你出去勾引更多男人。”刘老汉色迷迷地盯着身边的女子,那眼神就像要把她们生吞活剥了。
女子们为了从刘老汉兜里抠出几个子儿,纷纷使出浑身解数,唱歌的跟鬼哭狼嚎似的,跳舞的扭得像发情的母狗,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骚气和酒臭混合的恶心味道。而刘老汉呢,则完全沉浸在这纸醉金迷、荒淫无度的烂摊子里,把之前的那些破事儿全抛到了九霄云外。
刘老汉在花楼里灌得像一滩烂泥,东倒西歪地挪回了家。一进屋,他就跟死猪似的瘫在堂屋那把破椅子上,脑袋里像被搅成了一锅糨糊,嘴里还不干不净地嘟囔着些污言秽语。
就在这当口,刘茶花披头散发、狼狈不堪地出现在门口。她那身衣服被扯得稀烂,就跟被一群野狗撕咬过似的,脸上挂着泪痕,还有几道触目惊心的抓痕,活脱脱像个刚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魔。
刘老汉醉眼惺忪地瞅见刘茶花这副惨样,先是一愣怔,紧接着回过味来,脸立马黑得像锅底,扯着破锣嗓子就吼:“你个不要脸的臭婊子,还有脸踏回这门槛儿!是不是被刘寒刀那小杂种给玩得舒舒服服了?你这脏了吧唧的烂货,赶紧给老子滚犊子,别把这屋子熏臭了!”
刘茶花一听,心里那股火“噌”地一下就蹿上了天灵盖,眼睛红得像要吃人,愤怒地咆哮道:“刘老汉,你个狼心狗肺的玩意儿!你以为我乐意这样?我是他娘的拼死拼活才从那里逃回来的,你个傻逼竟然这么对我!”
刘老汉却跟中了邪似的,根本不听,继续骂骂咧咧:“逃回来?谁他妈知道你是不是和他在床上翻滚够了才舍得回来。瞅瞅你这德行,跟个站街的妓女没啥两样,我可不想被街坊四邻戳着脊梁骨,说我家养了个千人骑万人玩的破鞋。”
刘茶花气得全身抖得像筛糠,用手指着刘老汉的鼻子,那手指头都快戳到他脸上了,大骂道:“你简直就不是个人揍的!我在外面遭了多少罪,差点被刘寒刀那畜生给弄死,你个狗杂种不但不安慰我,还这么埋汰我。你是不是脑子被屎糊住了,还是被酒灌成傻逼了?”
刘老汉晃晃悠悠地站起身,差点摔个狗吃屎,恶狠狠地说:“我管你遭啥罪,我就瞅见你现在这模样就恶心。你麻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