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叽叽喳喳争论不休,谁也没察觉到鸡蛋里刘寒剑的恐惧与愤怒,就像这鸡蛋里压根没装着一个活人似的。
刘寒剑在鸡蛋里继续鬼哭狼嚎地怒吼:“你们这些蠢货,我不是普通的鸡蛋,你们要是敢吃我,你们会后悔得想把自己脑袋割下来当球踢!我要把你们的皮都扒了,用盐腌了,把你们的骨头都碾碎,喂给野狗吃,让你们在地狱里都不得安生!”可他的叫骂就像放屁一样,无声无息,没人知道这鸡蛋里正藏着一个暴跳如雷的“恶魔”。
刘老汉率领着他那帮如恶狼饿犬般的手下,踹开那户人家门时,仿若野兽降临。他双眼暴凸,似要撑破眼眶,满脸横肉因盛怒与贪婪而疯狂抽搐,咆哮道:“都他娘的给老子滚开,这鸡蛋归我了!谁他妈敢挡老子的道,我就把他全家老小的根都剁了喂猪,再把他抓去窑子里卖,被千人骑万人跨!”言罢,便与手下如疯狗扑食,对着那几个正商量鸡蛋吃法的人拳打脚踢。每一拳都带着狠劲,揍得那些人鬼哭狼嚎,屎尿齐流,抱头鼠窜。
刘老汉满脸狰狞地捡起鸡蛋,心急如焚地往家赶,好似晚一秒鸡蛋就会消失。到家后,他猴急地冲向炉灶,活脱脱一个饿死鬼见了肉。
被困鸡蛋里的刘寒剑吓得肝胆俱裂,声嘶力竭:“爹,你个瞎了眼的老傻逼,是我,寒剑!你敢吃我,我死了也化作厉鬼,天天玩你祖宗的坟,让你们全家不得安宁!”可刘老汉跟被屎糊了耳朵似的,充耳不闻,自顾自哼着那跑调的烂曲,在炉灶前手忙脚乱。
刘寒剑见求饶无果,绝望大哭:“爹,你这没人性的老畜生,吃我就是遭天打雷劈,死后被野兽爆菊,永世不得超生!”
刘老汉仍无知无觉,傻笑着把鸡蛋狠狠丢进开水锅。瞬间,“噗”的一声闷响,光芒乍现,鸡蛋化为刘寒剑。刘寒剑被开水烫得皮开肉绽,疼得他像被宰杀的野猪般惨嚎,疯狂挣扎中掀翻锅,开水四溅。
刘老汉被吓得一哆嗦,回过神来便怒发冲冠,脸红如猪肝,破口大骂:“你个狗娘养的小杂种,从哪冒出来坏老子好事,把厨房弄得像被玩过的婊子,想让我把你根割了喂猫?”
刘寒剑不顾伤痛,双眼充血,怒吼:“你个老糊涂虫,差点把亲儿子煮了吃,你还是个人吗?是不是你妈生你的时候把胎盘养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