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寒剑“扑通”一声摔在地上,捂着肚子疼得死去活来,扯着嗓子怒吼:“刘老汉,你个不得好死的王八蛋!你这么对自己的亲儿子,老天爷都不会放过你,你出门就得被雷劈成焦炭!”
刘老汉“呸”地吐了口唾沫,转身就走,边走边骂:“你就等着在这柴房里慢慢烂掉吧,这就是你跟我作对的报应,傻逼玩意儿!”
刘老汉站在村子中央,活脱脱就是一只张牙舞爪的老猴子,扯着那破锣嗓子鬼哭狼嚎:“都他妈竖起你们的狗耳朵听好了啊!老子刚得到确切消息,就在东边十里开外那座破房的地儿,有他娘的堆积如山的粮食正在敞开了免费发放嘞!那粮食堆得比他妈珠穆朗玛峰还高,谁要是先跑到那儿,谁就能敞开肚皮可劲造,领到手软,绝对能熬过这操蛋的灾荒,不用再像条丧家犬似的到处找吃的,眼巴巴等着饿死!”
周围那些灾民们一听,眼睛里“噌”地一下就冒出绿油油的光,好似一群饿了八辈子的野狼突然嗅到了新鲜的血肉味儿,又仿佛是一群欲求不满的嫖客听到了窑姐儿的浪叫。众人立马像炸了窝的马蜂一般,叽叽喳喳、推推搡搡地奔走相告。没过多久,乌泱泱一大片人就跟发了疯的丧尸群朝着东边潮水般涌去。
刘寒柔也在这乱糟糟的人群之中,饿得头晕眼花,脚步虚浮得如同踩在棉花上,满心期待着能到那破房捞上一笔救命粮。可等她好不容易赶到地方,却只看到眼前那空荡荡、冷清清的院子,连他妈一粒粮食的影子都没瞅见,就好像被人狠狠扇了一耳光,美梦瞬间破碎。
刘寒柔顿时怒发冲冠,眼睛瞪得像铜铃,眼眶里的血丝仿佛要喷射而出,她歇斯底里地怒吼道:“这他妈的到底是咋回事?说好的粮食呢?是哪个狗娘养的在这儿瞎咧咧造谣?是不是想把老子玩死,然后去玩老子的尸体?”
突然,她瞥见灵珠在一旁闪着微弱的光,脑子一抽就认定这事儿是灵珠在背后搞鬼。她像个发了狂的母夜叉,一把将灵珠死死攥在手里,那架势仿佛要把灵珠捏爆,恶狠狠地咒骂道:“是不是你这个破屌玩意儿在捉弄我?你是不是想眼睁睁看着我饿死,然后你好去找个新的傻逼宿主?你个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的杂种!你是不是觉得看我倒霉你就很爽,你个变态!”说着,就使出吃奶的劲儿把灵珠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