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话,他听不大真切,眼睛一翻晕了。
裴悦萌忍着痛,凑过去一脸焦急。
死了吗?是死了吗?刚才的情况只有司皓知道,只要他死了,自己就是无辜受牵连的受害人了。
可她还没确定,昏厥的司皓就被保镖抬走。
裴悦萌则被人搀扶上车去医院治疗。
见出了事,余下的人面面相觑,也不管什么比赛了,直接作鸟兽散。
粉车车主孙少离开前还再三请求陆绾珠,“我既然说随你开,就不追究补漆钱,只要你别说今晚比赛用的是我的车。”
虽说车祸是司皓失误引起,可万一追究起来,连累孙家怎么办。
陆绾珠见所有人离开,忽的转头看向白宴,眸中平静,“说吧,你来海城到底想干嘛?和司家有关吗?”
白宴眉头微拧,语气无辜不解,“绾珠,我是第一次来海城,司家的事我不清楚。”
“白宴,”陆绾珠反而露出笑容,“看来是我看错人,不该认你做朋友。”
她利落抬步走向落日路外,“今天我来,就是想看你是否值得让我来,如今,我看出来了。”
白宴心中一紧,追了几步,“绾珠,我没有想害你,我只是”
“只是什么?”陆绾珠停下脚步,“利用我的好意很爽吗?”
两年前白宴在天水山庄帮过她,因此她才重视这位朋友,想着至少要报答几分。
若是想让她帮忙,可以直接明说,为何要故意隐瞒。
白宴沉默。
直到张强来接陆绾珠上车,他才出声道:“二十年前,司家布局陷害白家破产,家破人亡亲人坐牢,我来海城就是为了扳倒司家。”
陆绾珠打开车门的手停住,抬头望他,“你是说海城白家?”
白姓普通,可海城白家在多年以前却是人尽皆知。
她依稀记得,白家在二十年前是海城的龙头企业,鼎盛期却爆出一系列工程造价贿赂等问题。
没一两年,便破产消失。
“对,我家里表弟在一年前考到海城大学时便开始行动,我真的没有骗你。”
白宴的丹凤眸子盛满哀伤看着陆绾珠,犹如把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