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绾珠转过身,目光坚定坦然直视着裴立莱,毫无畏惧之色。
“外公,我心里清楚,您一直以来对我有些看法,但我从来都没有因此而心生怨恨。今天这件事情关系到悦萌姐,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千真万确,如果您不信,大可以把服务生还有给我指路的女佣叫过来当面问问。”
裴悦萌捂着自己的脸,气得牙齿直磨。
她脑海中关于晕厥前的记忆,只记得的喝下去的那杯酒。
难不成裴家竟然出了叛徒?为什么那个该死的陆绾珠去了花园,却又没撞上郑勋!
事已至此,她已然着了别人的道,自己踩进自己设置的陷阱!
幸好此刻她占据着受害者的身份,至少旁人很难对她产生怀疑。
目前唯一能依靠的,便是赌一赌外公对自己那份偏爱了。
她泪眼朦胧道:“倘若真凶不是陆绾珠,难道是郑勋?爷爷,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我以后没脸见人了!”
郑勋气得面红耳赤,怒吼道:“你少血口喷人!我难道疯了不成?怎会在这种场合随便下手!裴董,您大可派人去寻找我饮完酒的酒杯,上面肯定还有残留的药!”
郑勋深知若不能与这件事情划清界限,那么郑氏必将被裴氏捏住命门。
他又吼道:“陆绾珠,她们既然对你心生怀疑,那肯定不是空穴来风,你究竟有没有做出这种事!”
陆老夫人轻咳一声,眼眸锐利直直地盯着郑勋,“郑勋,你讲话之前可得先动动脑子!”
郑勋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毕竟如今他被陆承铭压着,更是不敢得罪陆承铭的亲妈。
“当然和我毫无关系。”陆绾珠轻蔑的嗤笑,将目光投向陆晨曦,“不过,在这整件事情当中,你究竟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裴立莱沉默不语,反而看向陆晨曦。
裴悦萌暗觉不妙,接口道:“她是我妹,还能是什么?!”
陆晨曦身体不由自主紧绷起来。
她嘴唇微颤解释道:“我只是心疼悦萌姐,见她受了委屈,忍不住为她打抱不平。”
然而这样苍白无力的辩解显然无法让人信服。
陆绾珠松开挽着